......
“我跳著追,又跳著飛。”
“就用一顆好奇,交換一生,歡與淚。”
“我夢著追,又笑著飛。”
“少年眼裡光,是打敗長夜的無畏。”
......
歌聲依舊。
而莫問也靜靜的開著,但身邊的這幾個,尤其是在火術在車內的情況下,那一定是有些事要發生的。
比如.......
“恩奇,咋樣啊?你們玩飛拉達害怕嗎?”
“說實話,有點怕。”
火術這邊剛剛開口,然後恩奇就直接回應了。
但這話一出。
坐在副駕的文濤卻噗嗤一聲笑了。
“噗——唉!什麼情況?恩奇你當時不是說如履平地嗎?”
“啊?”
而恩奇也突然想起來,這車裡還有一個跟他一起去的人呢,當即就想裝傻充愣。
但文濤什麼人啊?
那可是能和蒲噴噴battle一下的人物啊。
“啊?啊什麼啊?當時我們問你,你害不害怕,你可是直接說的啊,要不要我給大家還原一下當初的場景啊?賊搞笑!哈哈哈哈哈!”
說著說著,文濤自己直接就忍不住笑了。
而這一笑,坐在火術旁邊的曹恩奇是徹底憋不住了,當即就想阻止文濤繼續說下去。
“哎呀!哎呦!彆說了,文濤!我!我那是怕你們hAI(還)怕!”
這聲出來,車裡的所有人都憋不住了。
你看看你,恩奇,確實啊,沒有誰會一直搞笑,除非是你啊!
這慌的直接語言係統都出問題了,那語音語調是止不住的往上揚啊,害怕這個四聲調,直接被變成了二聲調。
頗有喜劇效果。
“哈哈哈,彆急,彆急,恩奇你彆急。”
此刻,火老師也穩定補刀。
而最重的那一刀,當然還得由文濤來插。
“不不不,我給你們描述一下當時的場景啊!就當時我們走的那段飛拉達,有一段路是直接走的懸空的鋼索,當然,旁邊是有扶手的,我和黃子當時已經走過去了。”
“然後就在對麵平台的椅子上坐著了,等了半天,終於是看見了恩奇。”
“那等了這麼久,我們看到後麵來人了,不激動嗎?”
“所以就開始朝著恩奇喊。”
“很大聲的那種。”
“但是吧,咱們的AN哥就很高冷,一直不理我們。”
“一開始我們以為我們喊得聲音小了,但到後麵,恩奇都已經要走到我們麵前了,唉!依舊高冷!依舊不開口!”
“那眼睛,就是死死盯著平台那個地麵啊,我當時感覺他眼睛都要放光了。”
“然後吧,那腿很明顯的在抖!”
“唉!啥情況,都知道吧?”
“最關鍵的來了啊!等恩奇剛剛從鋼索上走下來的第一秒,那腳是剛剛踩到平台上,剛剛一句話不說,一句話不搭理我倆的AN哥,直接開口了。”
“說的是啥呢?‘唉!沒感覺,這不跟玩似的?’。”
“還有啥呢?‘嗯!如履平地啊!’。”
等文濤剛說完,火術回想一下那副場景,再聯想一下平日裡AN哥的表現,好嘛,那是一點都忍不住啊,手指著恩奇,整個臉都笑的皺在了一起。
而前麵駕駛位的莫問,此刻也不禁握緊了方向盤,深怕因為自己笑得抽動,把方向盤給帶跑了。
至於話題中的主角,聽完這一切,已經滿臉通紅,連耳根子都是紅的。
但是吧!
既然嘴硬,咱AN哥就嘴硬到底。
“行,那確實!SoEASY!”
“噗!”
“哈哈哈哈哈!”
恩奇這最後一句話,直接就把節目效果給拉滿,而這,也讓原本還唱著歌的其他人,此刻都忍不住了,爆笑如雷。
恩奇啊!
絕了!
怎麼有這麼天才的人物呢?誰發明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