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對......如果我們大家當時第一反應是先將屋內搜查一遍呢?那是不是就會有暴露的風險?”
而此時,正義給出了一個疑問。
如果將一切都放在當眾人發現命案後,然後沒有任何的搜查,便全部離開房間,這似乎有些太理想了呢?
萬一某人提議先在房間內搜一圈,或者什麼彆的情況,那躲在房間內的那個人,不直接被發現了嗎?
“嗯,是的。”
愚者聽此也是點頭,他對於正義的猜想表示了讚同,如此一來,確實不保險。
“所以,如果此時他的同伴,給予某些暗示,例如......所有人下樓?是不是就會讓人忽略搜查整個房間呢?”
正義此時也給出了一個可能。
“是的,所以當時說出類似話的人是誰呢?”
此刻眾人也在回憶,這個人到底是誰?
“可這個人就是我啊?”
而當眾人冥思苦想回憶著的時候,正義卻給出了答案,那個說此時下樓的人,就是他自己啊?
所以?
正義就是那個嫌疑人?
怎麼可能!
正義有毛病自己揭露自己的疑點,然後再自己暴露自己?
這樣做乾嘛呢?
“所以,在我看來,世界先生說的話,那種可能性有,但需要有人做保障,不然容易出問題,當然你們可以懷疑我。”
“但其他的可能性同樣存在,甚至第一個出手殺人的,並不是剛剛我們提到的另一個時空的節製,審判與命運。”
“反而正是我們在場幾人中的一人。”
正義隨後也給出了自己的猜測。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有同謀一說,不然我想問,如果倆個惡魔都是同一個人所殺,且這個人一直不露麵,他為什麼要找同謀呢?”
“還有,在已知我們都在一起的情況下,另一個人出手將惡魔殺死了,這是否也是為了擾亂視線,讓我們以為倆個案件都是一人動手呢?”
眾人聽著正義的發言,也是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
確實。
如果單憑一個人就能做到一切,且這個人還一直沒有露麵,那憑什麼找到這個人是誰呢?
沒有任何辦法啊。
“那麼既然如此,我們假設,第一場凶案的殺人凶手就坐在我們之中,他需要這個未知人員做些什麼?”
正義此刻繼續推理著。
“留下的魚線,如果是作為誤導證據,那麼它誤導的便隻有一個情況,那就是凶手並沒有使用延時裝置,他就是在玻璃破碎後,很自然的出現在了凶案現場。”
“那麼,我們可以排除愚者和倒吊人女士,他們倆人是從玻璃聲響起後,就一直在一起,且一直一起行動的。”
“如果沒有延時裝置,愚者先生和倒吊人女士,都沒有可能在那個時候砸碎玻璃,再回到自己的房間。”
“那麼可能性,就來到了我,命運先生,節製女士還有審判先生之間。”
“不知大家還記不記得,我們為什麼來到這裡?我們本來不是要來參加假麵會議的嗎?是誰邀請我們來到這裡的?”
“是惡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