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厭煩皺起眉頭,冷冷地說“再多說一句,給我滾下車!”
莊明月嗎?
不過就是個天真的蠢貨!
他對一個發育還不完全的小屁孩,不感興趣。
車駛出融入黑夜中,直至消失不見。
莊明月躺在病床上,睜著眼睛,感受著手腕時不時傳來的,細微的疼痛,平靜的看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就這樣,一直睜著,直到外麵的太陽漸漸升起。
她不想等展宴過來接他,早上六點半的時候,她自己就辦了出院手續離開了。
上輩子,她將自己的一生全都給了展宴。
這一輩子,她要為自己而活…
她知道展宴留在莊家的目的,他無非就是想複仇,她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莊明月也不會去阻止。
爸爸和展宴的仇恨,她不想參與了,隨便他們鬥得你死我活。
莊明月不想再像上輩子那樣,傻兮兮的認為自己可以調和,讓他們放下仇恨,平和的在一起。
現在的她,隻想等到大學畢業,熬過三年。
她就離開莊家,離開帝都,去過屬於她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