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狂風暴雨的冷意不會將人凍死,但怎麼也會大病一場。
說來葉栗身上的外套還是蕭洵的,要不是他將外套給葉栗了,他又怎麼會冷成這樣。
“要不你也過來一起蓋著?”葉栗掀開了外套的一角。
“這不太好吧。”蕭洵假意推辭,心裡卻求之不得。
“過來吧,這種情況下,大家都將就一下吧。”
“好。”蕭洵點頭,湊了過來,高大的身子蜷縮著,將自己硬塞進外套裡。
外套好像有點不夠了,葉栗抱著西西,往蕭洵那邊擠了擠。
“唔……”西西睡著了,不安分地動了動。
葉栗立即輕拍著,哄著她入睡。
蕭洵低頭望著,問:“為什麼這樣拍她?”
葉栗說:“我看到彆人哄小孩都是這樣哄的,小時候她和小木哭得都能把屋頂掀了,然後我就學著這樣哄,久了,都習慣了,一時改不了了。”
“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一定很難吧。”蕭洵頓了下,然後問。
“還行吧。”葉栗調整了下坐姿,因為離蕭洵太近了,他身上的男性荷爾蒙鋪天蓋地地向她席卷而來,這讓葉栗臉頰莫名其妙地發燙。
葉栗為了掩飾尷尬,繼續說:“嬰孩時期比較難帶,大了兩個孩子都很懂事,就輕鬆很多了。”
那孩子爸爸呢?
這句話一直在蕭洵的喉嚨間徘徊,天知道他多想問葉栗這個問題。
可是話到了嘴邊,他又說不出來了。
“睡覺吧。”葉栗靠在身後的木牆上,說:“希望明天醒來後,這些喪屍都離開了。”
葉栗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了。
蕭洵望著她清麗的麵龐,麵上毫無表情,可心中懊惱萬分,他錯過了詢問她關於自己印象的最佳機會,剛才是魔怔了嗎?為什麼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