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楊廠長也是無心之失,你們也不要再抓著他的過錯不放了,我們應該相信楊廠長也是為了咱們軋鋼廠能夠更好的完成工業部派發下來的任務,而忽略了對工人們的思想教育,我們要相信楊廠長以後會把工人們的思想教育重視起來,以杜絕這樣的罪行再發生在我們身邊。”
李懷德此時也站了起來,向下麵的工人們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啊,畢竟咱們軋鋼廠這麼大的一個工廠,楊廠長難免有照顧不到的地方,希望你們多給楊廠長一些理解,我相信楊廠長一定會做的更好的。”
“而且,我以為這件事和楊廠長沒有多大的關係,是宣傳科科長的不作為導致了軋鋼廠出現了如此惡劣的事件發生。”
許大茂也站了起來,直接把矛頭指向了宣傳科科長,一副義正言辭的看著他說道。
“楊科長,雖然你和楊廠長是親戚關係,但你也要明白軋鋼廠是國家的財產,不是你們楊家的財產,最可惡的是你辜負了楊廠長對你的一番苦心,他本來是想讓你好好的輔助他把軋鋼廠管理好的,可是你看看你在軋鋼廠都乾了些什麼,如果不是你宣傳不到位,咱們軋鋼廠至於出現如此嚴重的流氓事件嗎?”
“你身為宣傳科科長隻知道調戲宣傳科的小姑娘,難怪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要不是宣傳科的女同誌找到了我,把你的惡行說了出來,我還不知道你真的把軋鋼廠當成了自己家了啊。”
“許大茂你血口噴人,我沒有調戲過宣傳科的女同誌。”
“是嗎,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曾經在宣傳科待過,要不要我把你以前的事情全部抖摟出來?”
“李主任,你現在可以找到宣傳科的女同誌問一下,平時宣傳科科長是如何利用自己手裡的權力來威脅誘騙那些女同誌的,甚至比閻解成的性質更加惡劣。”
許大茂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張體檢報告,朝著一臉慘白的宣傳科科長說道。
“這是好幾家醫院的證明,它們可以證明我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你逼迫女同誌去醫院打胎的事兒,不要以為做的天衣無縫。”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叔叔,我根本沒有帶她們去打胎,你要相信我,我隻是和她們玩玩而已,而且你也知道我的身體,她們不可能懷孕的。”
此時楊廠長聽到了自己侄子的話,徹底的癱坐在了主席台的椅子上,他雙眼充血,臉龐扭曲的盯著許大茂,嘴裡不停的嘀咕著。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楊廠長,我可是為了咱們軋鋼廠好啊,你已經把軋鋼廠看成了你們楊家的產業了,你說說這幾年你打壓了多少說實話的好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