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昨晚他們就可以追上羅軍一行人,但是由於探索上一個休息區消耗了一些時間,而方澤擔心夜晚開車可能會錯過幸存者們,所以就乾脆在休息區停下在車上睡了一晚。今天等到天亮才出發,隨著向前行駛了一段距離天空中的雨水飄泊而下,為了觀察四周,方澤不得不開的慢了些,免得錯過幸存者車隊。
方澤並沒有看清羅軍的瘋狂招手,但是他看見了逆向停在路上的中巴車,汽車開著大燈非常顯眼,猜到了幸存者車隊應該就在這才逐漸減速,直到靠近了距離才看到在打手勢的羅軍。
將車子緩緩的停在了羅軍身前,高大厚重的車身帶來的壓迫感讓羅軍都不得不向後退了一步,見車門打開,羅軍急忙道“你不能再往前了,我們有一台鏟車被喪屍圍住了在路中間停著,兩邊都是汽車殘骸,你過不去的,你等等我們救下鏟車。”
但是看到方澤一身迷彩服,內襯黑色防刺服外麵穿著戰術馬甲,手臂小腿都套著白色的護具,頭上帶著戰術頭盔,身上還彆著手槍不由的一愣。
“軍人?警察?”
方澤一聽就知道是這身裝扮帶來的誤會,也沒有細說,隻是回了一句“我不是軍人,但是我可以幫忙。”
“當然,你有武器當然可以幫忙這比我們上去近身搏鬥喪屍要安全的多。但是鏟車上還有我們的一個老師傅在,會不會誤傷他?”羅軍聽到方澤的話雖然有些遲疑但是還是表達了讚同和擔憂。
“沒事,我會注意的。”說著,轉頭上了車,將車向前開了十來米,停下之後對著副駕駛的陳沫沫說著。
“一會我拿手槍去處理那邊被鏟車吸引的喪屍,你拿步槍掩護我唄。”
“好的。”說著陳沫沫扭頭去抓後座上的步槍,由於沒有隔音的耳罩,再加上經曆過在9號彆墅的射擊測試,所以優先拿的就是帶著消聲器的ar15步槍,不然在沒有防護的狀態下,步槍射擊的聲音可是非常響的。
而方澤則一把抓過一旁的另一件防彈背心塞到陳沫沫懷裡。
“防人之心,穿上再下去。”
看著方澤認真的眼神,陳沫沫點點頭將防彈背心穿在身上,然後兩人一左一右下了車,方澤從後座拿下防爆盾後隨手鎖上了汽車,冒著大雨對著走到車頭的陳沫沫說著“瞄準了再射,鏟車上有人,彆打到我。”
陳沫沫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隨後方澤一手提著防爆盾,一手拎著mp22手槍,轉頭看向站在轎車旁有些緊張的看著自己兩人的羅軍,
“一會我抬手示意,你就按一下車喇叭,等喪屍離開鏟車我們會消滅它們的。”說完,立即向著數十米外被喪屍完全覆蓋的鏟車走了過去。
喪屍們被大雨影響了聽力毫無察覺,依舊嚴嚴實實的包圍著鏟車的駕駛室,想要品嘗一下這罐頭裡的鮮肉,馮師傅也聽到了了羅軍從對講機裡告訴他馬上會救援他,讓他不要慌張的消息,放心的坐在駕駛室裡看著格柵外張牙舞爪的喪屍。
隨著方澤靠近到差不多三十米的距離,高高的將握著槍的手抬起。
羅軍心領神會的按下了轎車的喇叭,鳴笛聲響起,除了幾個趴在玻璃上盯著馮師傅的喪屍,其他的喪屍由於看不到目標,立即被聲音吸引,轉頭紛紛挪向不遠處的方澤。
方澤看著喪屍爬下鏟車,淡定的瞄準射擊。
“piu~piu~piu~砰。”
mp22那微弱的槍聲不時夾雜著一聲ar15的槍響,向前靠近的喪屍就仿佛撞到牆壁一般在一個距離挨個的倒下。
小口徑子彈隻是打入了喪屍的腦袋留下一個小孔,而ar15的步槍子彈則是每一發都射穿了喪屍的腦殼,在後腦勺留下一個巨大的孔洞。
鏟車上爬下來的喪屍一共就十幾個,還有四五個仿佛忽視了身旁的動靜,趴在高聳的駕駛室上不停地抓撓。
舉著手槍來到鏟車側麵,連續開槍像剝雞蛋一樣環繞著走了一圈,把還在上麵的喪屍腦袋統統打爆。
而不遠處中巴裡的幸存者們早就炸開了鍋,瘋狂的討論著。
被血液糊住玻璃看不清情況的馮師傅也是有些納悶,方澤爬上鏟車,敲了敲駕駛室的門都不敢搭理,直到羅軍從對講機上和馮師傅說已經安全了,他才敢打開門。
看著站在大雨中的方澤,也是一愣,但是看著他一手拿著防爆盾,一手提著槍,還是非常激動的喊了一句帶著口音的川普。
“謝謝你唉,警察同誌。救了命咯。”
方澤擺擺手也懶得多解釋了,幾乎每一個看到他這打扮的人不是把他當軍人,就是把他當警察。
看著周圍倒了一地的喪屍,馮師傅再次發動了鏟車,拉動雨刮,清開了視野之後,對著駕駛室外的方澤說著“你抓緊嘍哈,我把車開過去嘞。”看方澤抓住了駕駛室外的扶手,才慢慢的將車開到方澤的suv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