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出來時正好看到沙發上丟著的折疊傘,就下意識帶著走了兩步。
因為神索就站在門口,降穀零反應過來時也不太好退後兩步又給丟回去,隻能硬著頭皮連帶著傘一起出門。
本以為沒被發覺或者對方根本不在意的……
“我沒彆的意思,你不需要多想。”見他一時間沒回話,神索微微勾唇,徑直開門走進研究所。
“……”降穀零。
這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介意還是不介意?
這讓他怎麼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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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迫害了一下同期,千代穀早織的心情好了不少,她熟門熟路地順著通道往裡走,去找平日裡檢查身體的房間。
今天是她跟貝爾摩德日常體檢的日子,平日都是她磨磨蹭蹭到下午或者晚上才來,今天一大早也是頭一回了。
算起她與水本結花也有許久沒有見麵,對方這次估計會重點關注她的身體數據。
但千代穀早織早就把造假數據那套玩得順溜了,每次查她也都是白搭,慘的反倒是貝爾摩德,光是被盤問變動的狀況都要耗費許多時間。
“神索,今天來的好早!”
開門,還正在喝咖啡的水本結花立馬放下杯子,起身迎接她,那臉上帶著的笑容莫名讓千代穀早織想後退一步。
她有些莫名其妙地問:“我來得早值得這麼高興?”
“今天來得比貝爾摩德還早呢——不過不是這個原因!”水本結花將她引到位置坐下,熟練地開始調取身體數據的資料,一邊問,“最近有沒有找到什麼新目標啊?”
千代穀早織有些茫然:“什麼目標?”
“就是,那個……那個啦!”水本結花擠眉弄眼著,又突然想起麵前這人估計看不清,她堪堪咳了兩聲,“我聽有人說,你昨天跟基安蒂出去獵豔了?怎麼樣啊,要不要我幫你參謀參謀。”
千代穀早織心中一驚,她帶著茫然地問:“……這事情傳這麼快?誰說的?”
“是我男朋友咳……總之基安蒂當時帶著人回來,指名道姓說是你要的,讓訓練員好好調||教,底下估計都快傳遍了。”
水本結花起身去拉窗簾,一邊絮叨著:“那訓練員都驚呆了,連連擺手說他並不會那些調||教的手法,但基安蒂完全不care,直接把人丟給他就走了。”
“據說那個男人身材真的很不錯誒,八塊腹肌!”她感慨著,仿佛本人就在現場一般,說得有鼻子有眼。
但這一開始隻是水本結花晚上與同樣在組織裡的男朋友碰麵時,對方隨口說的,她忽略了自己男朋友不知道為什麼說起來的時候一言難儘的表情,興致勃勃地加工了一番,這又給轉述出來。
千代穀早織:“……”
赤井秀一!(爾康手)
這可真的不關她的事,到時候FBI彆來找他們警方的麻煩!
“隻是正常的訓練。”千代穀早織言簡意賅地澄清了一下,“那人武力不錯,查查身份可以引入組織,現在還需要人手。”
水本結花坐回來,有些促狹地道:“明白,我都明白的啦,神索你是最忠誠於組織的,我甘拜下風!”
黑發女人任由水本結花抽血,冷著臉道:“謹言慎行。”
“不過主要是神索,你竟然首個目標盯上的是琴酒!太勇敢了!這才是青春期的活力啊!不過你確定就選那個家夥了嗎?據說人很冷冰冰誒?”
水本結花嘴裡的騷話遠比她的警告快。
千代穀早織:“……”她真的不知道原來組織底層竟然可以這麼八卦!
想起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她有些無語地道:“沒選。”
“哦?那現場還有個第三者是不是也是真的?”水本結花連開個儀器的功夫都停不下來。
“你到底檢不檢查?”
“行,行,我就問最後一個問題。”水本結花舉手投降,眼睛閃閃地看著她,裡麵寫滿了“八卦”,她說,“就是那個……嗯,那個,琴酒在床上是不是也跟平時做任務那樣冷冰冰的一言不發?”
千代穀早織:“???”
這又是哪門子的流言?!
“咳咳。”
這時,門口傳來了一聲輕咳,穿著黑色短裙的金發女郎斜斜地靠在門邊,那雙薄荷綠的眼眸微眯,意味不明,唯有紅唇抿出一個興味的弧度。
“我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