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姝園點了點頭:“沒錯。她自己作死,怨不得彆人。”
楊佳敏歎了口氣:“唉,真是可惜了。她本來是個很優秀的學生。”
吳曦道:“她的事情,我們也都感到很惋惜。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隻能接受。”
楊佳敏走到床邊,拿起自己的書本:“我知道你們心裡不好受,但是,我們還是得繼續我們的生活。不能讓她的事情影響到我們。”
除了到課室上課之外,國子監的弟子們都會選擇窩在號舍裡麵用功學習,要麼躺在床上看書,要麼一邊上茅房一邊寫作業,也有捧著書本走來走去朗讀背誦的。
這天,陸拾玖號舍的吳曦抱著書走到外麵林蔭道上背書,不料,竟迎麵碰上了黃班的柳萌萌。
柳萌萌與吳曦在林蔭道上相遇,雙方均冷冷一瞥,仿佛對方的空氣中彌漫著不可容忍的氣息。
國子監內,黃班與玄班水火不容,兩者間的紛爭如同兩條永不相交的河流,薑知虞、柳萌萌她們與薑姝園、吳曦她們之間的對立,已是眾人皆知。
吳曦眼神冷冷地瞥向柳萌萌手裡的《資治通鑒》,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嘲諷道:“黃班的學生也學起《資治通鑒》來了,難道是覺得自己淺薄的學問不夠用,需要補充一下?”
柳萌萌聞言,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她冷哼一聲,毫不示弱地回應:“玄班的學生又如何,難道隻允許你們看《資治通鑒》?我黃班的學生也有資格學習。”
兩人言辭激烈,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正當兩人準備繼續爭論時,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陣輕笑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原來,是黃班的薑知虞、蕭雯與齊梓墨走了過來。
“柳萌萌,你不必與吳曦爭論,玄班的學生不過如此,何必降低自己的身份。”薑知虞輕輕拍了拍柳萌萌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道。
“就是,柳萌萌,彆理她們,我們黃班的學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蕭雯也跟著附和道。
柳萌萌聽了薑知虞和蕭雯的話,心中感到一絲暖意,她知道,自己並不孤單,至少有黃班的同學們陪在自己的身邊。
她微微一笑,對薑知虞和蕭雯說:“謝謝你們,我知道怎麼做。”
就在這時,玄班的薑姝園、吳曦和楊佳敏走了過來。
薑姝園冷冷地看著柳萌萌,說道:“柳萌萌,你以為有黃班的同學們支持你,你就可以囂張了嗎?彆忘了,這裡是國子監,我們都是皇帝的學生,你應該擺正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