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子秋聽了薑知虞的解釋,茅塞頓開,不由得感歎道:“知虞,你真是我的良師益友,我之前對這篇《禮記》的理解真是淺薄得很。”
薑知虞笑了笑,擺擺手道:“子秋,學習就是不斷探索的過程,遇到不懂的問題,正是我們學習的機會。我們一起討論,共同進步。”
就在這時,國子監的鐘聲響起,宣告著上午的課業時間結束。
鄧子秋抬頭看了眼窗外,有些依依不舍地對薑知虞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上午的課業就結束了。我們下午繼續討論吧。”
薑知虞點了點頭,兩人相視一笑。
下午,陽光依然明媚,但窗外的喧囂已經被國子監內濃厚的學術氛圍所取代。
鄧子秋和薑知虞坐在課室的一角,繼續探討著《禮記·檀弓》的深意。
“知虞,你說孔子為什麼要強調喪禮中的‘仁’呢?”鄧子秋突然問道。
薑知虞沉思片刻,回答道:“孔子認為,仁是禮的核心,是禮的根本。在喪禮中,仁體現在對死者的尊重和對生者的關懷。隻有真正做到了仁,我們才能在喪禮中表現出真正的禮。”
鄧子秋陷入了沉思,他突然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藍天,感慨地說:“知虞,我明白了,原來《禮記·檀弓》不僅僅是一本關於喪禮的書,更是一本關於仁的書。它告訴我們,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以仁為本,以禮為行。”
薑知虞看著鄧子秋認真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欣慰。
她走到鄧子秋身邊,輕輕地道:“子秋,你的領悟力真強,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為一個有仁有禮的人。”
鄧子秋轉過頭,看著薑知虞,真摯地說:“知虞,有你這樣的朋友,是我一生的榮幸。我們一起努力,共同成長。”
說到這裡,鄧子秋突然想起自己的父親,如今還被關在大理寺的牢獄裡,沉冤未雪,頓時黯然神傷起來。
薑知虞見狀,一臉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還有什麼困擾?”
鄧子秋木然搖了搖頭,壓著聲音道:“這麼多天過去了,我、我爹還是戴罪之身,他,他其實是被人冤枉的,他沒有殺人,那個死者我們家根本就不認識,我爹當晚被灌醉了,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他就滿身是血地躺在他的房間了,上次,上官司業說會幫我去大理寺問一下我爹的情況,可這麼久了,仍是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薑知虞聽後,眉頭緊鎖,心疼地拍了拍鄧子秋的肩膀:“子秋,彆難過了。這種事情,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幫你爹洗刷冤屈的。”
鄧子秋感激地看著薑知虞,眼中閃爍著淚光:“知虞,謝謝你。我知道你為了幫我,肯定要付出很多,但我真的很擔心爹爹,我不想讓他再這樣受苦。”
薑知虞搖了搖頭:“子秋,你放心吧。我會儘我所能去調查這件事,不會讓你失望。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要想辦法搜集一些證據,至少,要證明你爹當晚是被人灌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