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聶箏的真實身世(2 / 2)

聶箏看著麵前的袋子,猶豫之後,還是將它拿回了房間。</p>

取出芭比娃娃後,聶箏發現下麵還放著商場的購物小票。</p>

票據上的簽名分明是崇漸知的筆跡……</p>

根本不是什麼合作商送的禮物,誰會送芭比娃娃給一個快三十歲的霸道總裁?</p>

聶箏不懂為什麼崇漸知會無聊到給自己買芭比娃娃。</p>

看著眼前金發碧眼的娃娃,聶箏忽然想起,自己小時候曾有一段時間酷愛芭比。</p>

那時她總纏著媽媽給自己買……</p>

可這事已經過去好久好久,崇漸知怎麼可能還會記得?</p>

聶箏不再費力思考,因為眼前又有一個難題,周末家宴,她不想去。</p>

她不是崇家人,從被領養後,崇家人就沒給過她好臉色。</p>

每次家宴,聶箏能躲就躲。</p>

她不愛去,崇家人也不想看見她。</p>

晚些時候,崇漸知派人送了一套禮服過來,看樣子是鐵了心要帶聶箏去。</p>

聶箏最討厭這種場合,可又無法拒絕。最後,她選擇了一個最愚蠢的方法——讓自己生病。</p>

她桔梗花粉過敏,隻要吸進花粉,就會渾身瘙癢,呼吸困難,嚴重的話還會昏迷。</p>

等到崇漸知派車來接她的時候,聶箏已經收拾好了“犯罪現場”,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p>

昏沉間,她感覺有人將自己囫圇抱了起來,那懷抱的氣息她再熟悉不過。</p>

崇漸知原本過來接聶箏去崇家主宅參加家宴,卻見著聶箏昏倒在沙發上。他不顧爺爺的催促,堅持親自將聶箏送到了醫院。</p>

坐在病床旁,守著昏睡的聶箏掛鹽水,盯了一個晚上。</p>

從夜深人靜到天光乍破。</p>

目光一遍遍落在聶箏那張蒼白而稚嫩的臉上,崇漸知忍不住俯身,離她越來越近,聞見她身上淡淡的消毒藥味兒,混雜著橙子的香,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得很深。</p>

聶箏醒來時天都亮了,崇漸知守在她身邊,身上還穿著昨晚參加家宴的禮服。</p>

他不是去參加宴會了嗎?</p>

聶箏有些恍惚。</p>

“醒了?還難受嗎?”</p>

聶箏搖頭。</p>

撩開聶箏的病號服,確認她手臂上的紅疹已經退了,崇漸知開始興師問罪“自作自受,為了不去家宴,你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p>

她心虛“我沒有……”</p>

“那你解釋一下,桔梗花是怎麼出現在家裡的?”</p>

“……對不起。”</p>

崇漸知看她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也不舍得再凶她。</p>

“下次,你如果不想去的話就不去了。”</p>

聶箏直接從床上坐起來,病懨懨的模樣都精神不少“那我不想去留學,可以不去嗎?”</p>

崇漸知斜睨她一眼“不行,我已經讓richard幫你去看學校了,你彆得寸進尺。”</p>

這時電話響起,崇漸知一看電話號碼,皺著眉毛接了。</p>

“我現在就過去。”</p>

掛斷電話,崇漸知對她說“公司有點事,你一個人沒問題吧?”</p>

聶箏搖搖頭,崇漸知便轉身離開了病房。</p>

他一走,聶箏頓覺周遭的空氣都輕盈了許多,想拔了針管,下床活動活動。</p>

崇漸知突然又折返回來,風風火火的,在聶箏驚訝的目光下,把針管從衝管的生理鹽水藥瓶上拔了下來,換到了旁邊的藥瓶。</p>

“乖乖把鹽水掛完,我會讓護士盯著你的。”</p>

帶著警告的冰冷語氣,他離開了,滴進血管的鹽水,卻多了幾分溫度……</p>

一小時後,崇漸知抵達了崇氏總公司的大廈會議室。</p>

爺爺,幾位叔伯和表哥都在,而一直最看他不順眼的大伯崇逸行沒有出現。</p>

“漸知啊,一直以來,海外分公司項目你做的都不錯。”爺爺話意是讚賞,可語氣卻並不高興,“漸森和林家的老三剛剛訂婚,林氏準備在美國上市你也知道吧,你把手上的項目交接一下,給漸森吧。”</p>

崇漸知全程平靜地聽完爺爺的話,連表情都沒有變。</p>

他早已經習慣爺爺這樣偏心,從九年前他父母車禍去世後,他就被當做崇家的邊緣人對待。</p>

“項目是我一手做起來的,讓我放手不可能。如果一定要表哥接手,那我會帶走分部所有的員工。”</p>

崇漸知起身就要離開會議室,一直沒有出現的大伯突然來了。</p>

“漸知,你瞞我們夠深的啊。”</p>

崇逸行手上握著一份文件,興奮溢於言表。</p>

剛剛一直麵無表情的崇漸知,此刻蹙起了眉心。</p>

“聶箏那丫頭,竟然還有這層身份!”</p>

“大伯!”崇漸知喝止了他,“崇家的事和她有什麼關係?她隻是個沒人要的孤兒!”</p>

“她可不是沒人要吧,我看你倒是心疼她得緊!聶箏分明就是你最後的底牌!”崇逸行湊近他耳畔,用隻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早就知道,她是唐月州和聶子遠的女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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