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聞言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又沒有病,他身上還沒好全,自然要替他先看。”況且這身上的內傷還是她造成的。
“這就是師妹的偏心了,你隻看一眼怎麼知道我有沒有病呢。”白子鬆打趣道。
“好吧,你把手伸出來。”月珠說不過他。
白子鬆麵色健康,眼白清澈,身上氣息除了太香了之外也還算正常,探過脈後,確實沒什麼大病,隻是這體內的靈氣走勢……怎麼感覺和宋鈞如有些相似?不過他倆同一師父,同為劍修,估計是修習同一心法秘籍的緣故。
“你心臟有些毛病,不過不是什麼大病,平時運氣行功時要多注意。”月珠得出結論。
“師妹看得不錯,我先天心音有缺,先後請過不少大夫,和師妹說的一般無二,不過,師妹既然看了,也開些丸藥叫我吃吃。”白子鬆低頭看向月珠,那雙微挑的鳳眼裡笑意吟吟。
月珠卻搞不懂他:“你不用吃藥,再說你不嫌苦嗎?”但白子鬆堅持如此,月珠隻得開了些靜心養神的藥給他。
一旁餘下的幾位劍修早圍了上來,紛紛也都要月珠給看病。
一時之間,幾個人把月珠圍在中間,你一言我一語,月珠直忙得團團轉,其實哪有什麼傷病,隻是看這位師妹眼生,想要說句話,再退一步說,他們劍修受傷流血是家常便飯,跟隊伍裡唯一的醫修處好關係,有利無害。
叫沈蘭的一名劍修說道:“聽說師妹是妙山長老座下首徒,妙山長老之前從未收徒,隻收了師妹一人,師妹醫術必定十分精湛。”
一旁的劍修名叫安邑,與出身平凡的沈蘭不同,安邑出自修仙大家,這時悠悠開口道:“沈兄這般用心,原來都已提前打聽好了。”
沈蘭笑著回道:“出行在外風雲莫測,危機四伏,當然要弄清楚同行之人能否依靠不是?”
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不停與月珠搭話。
隻剩下一名略高些的金越山,他使一柄頗長的重劍,他幾次欲言又止,最後歸於沉默。
宋鈞如提醒他們:“早點休息,寅時一到,繼續趕路。”
“這麼早?”安邑略有微詞,現在子時過半,寅時動身,也就是他們隻能休息不到兩個時辰。
“你覺得太早的話可以獨自晚點出發。”宋鈞如平靜道。
“嗬嗬嗬這倒不用,睡覺睡覺,大家睡覺。”沈蘭打著哈哈。
寅時太陽還未升起,露水深重,一行人在一片密林中穿行,宋鈞如白子鬆走在最前,何佳鈴和月珠走在中間,其餘三名劍修走在最後。
夜明珠的亮光微弱,何佳鈴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樣漆黑的夜裡,總覺得隨時會有妖獸衝出來咬上自己。
好在天光漸亮時分,一行人終於走出了密林。剛剛坐下歇息一會,不過短短一兩個時辰,又要起身趕路。
如此過了兩日,一行人已是疲憊不堪,幾人早已是叫苦不迭,頗有微詞。
趁著休息時,何佳鈴悄悄地跟月珠抱怨:“這是乾什麼,好不容易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