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相信我了,我可是她唯一的朋友!司鳶這個人蠢的要死,給她點好處她就搖尾巴,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
殷曼臉上淬著惡毒的笑意,說出口的話凝成白氣。
司鳶站在她身後,嘴角掛著淺笑。
殷曼,她上輩子唯一的朋友。
在死後,她才知道自己這麼多年身邊都跟著一頭白眼狼。
真正惡毒的人不是趙沁沁。
用天真善良的偽裝包裹,躲在身後的野狼,伺機而動準備一口咬下她的脖頸,每一個笑容都很辣陰險。
打著朋友的旗號,鈍刀子割肉一般給司鳶的心上致命一擊。
為了討好趙沁沁,殷曼每天都會喊學校裡的混混來揍司鳶一頓,不需要下狠手,隻需要她血流不止,不讓她及時包紮。
在她的藥裡下
藥,讓她的傷口不能及時愈合,每當馬上結痂愧就會潰爛流膿弄臟衣服,殷曼每次都會大聲喊出來,所有人都來圍觀她的不堪和狼狽。
她被孤立,被毆打,被霸淩,被欺負的時候,每一件事背後都有殷曼的手筆。
她會死這麼早,也多虧了殷曼!
“趙小姐放心吧,您安排的事我肯定做好,司鳶最相信我了,她是真心對我好的。”
殷曼洋洋得意,掛上電話查了一下趙沁沁打來的錢。
每次隻要趙沁沁高興,她就會收到足夠多的錢,這些錢對趙沁沁來說不算什麼,但對殷曼來說比命還重要。
殷曼看到錢以後都不覺得冷了。
“早知道這個賤人這麼值錢,也不枉費我這個天氣出來打電話。”
語氣惡毒冷漠。
司鳶的聲音淡淡響起,冷意縈繞,猶如跗骨之蛆,貼在殷曼的脖頸上!
“是挺值錢。”
殷曼“!”
“啊啊啊怎麼在這裡?”
嚇出一身雞皮疙瘩,殷曼轉身剛想罵人,就看到司鳶的臉。
她不是應該在醫院嗎?
看到是司鳶,殷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鳶鳶,你嚇死我了,你不是在醫院嗎?”
她想湊上來拉司鳶的手,被司鳶躲開。
“在醫院,怎麼有機會聽到你是怎麼算計我的?”
殷曼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頭皮都在發麻。
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擠出眼淚,白蓮花姿態拿捏著。
“鳶鳶,都是趙沁沁逼我的,她說我要是不按照她說的去做,就會弄死我,我好害怕呀鳶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忍心看我受苦的對不對?”
想到剛才的話被司鳶聽到了,殷曼有點慌張。
但一想,司鳶肯定會原諒她。
司鳶上下看了殷曼一眼,伸手拍了拍她的臉。
她言語平淡,卻帶著從容的輕蔑和不屑。
“蠢貨。”
殷曼“......”
司鳶的目光越過殷曼,看向藏在牆角的幾雙眼。
“她手裡有十萬,至於給了你們多少,就不管我的事了。”
殷曼艱難扭頭,看到牆角那幾張熟悉的臉!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不,這都是她的錢!
看到這些人,殷曼就知道他們不搶走自己身
上所有的錢是不會離開的。
“我都給你們錢了,你們憑什麼找我?”
“鳶鳶,你幫幫我,他們想害我!”
司鳶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勾唇看向那群小混混的頭子,婁明澤。
“太陽穴凹陷,命宮不守,你家裡馬上就要死人了。但隻要有錢,就還能活。”
婁明澤陰鶩的臉上閃過一抹吃驚。
司鳶怎麼知道他奶奶病了?
錢!
殷曼找到他,說讓他們欺負司鳶的時候,價格談的是一千。
現在這個女人卡裡卻有十萬。
婁明澤的目光從司鳶身上挪開,放在了殷曼身上,猶如毒蛇盯上了獵物!
殷曼渾身發抖,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落到這些人手裡會是什麼下場,她的錢肯定一分都保不住了。
“鳶鳶,你救救我!你有錢對不對,你給婁明澤錢,你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的錢被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