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回“家”(2 / 2)

也會上山打獵,彆人獵不來的雄鹿和野豬,他父親卻能經常打到,所以她記得小時候家裡十分寬裕,父親手裡也有許多銀錢,至少在吃喝穿戴上沒有虧待過她。

但是在她三歲那年,父親在打獵後身受重傷,他可能知道自己重病難醫,便將她托付給村裡德高望重的白三爺,給了許多銀錢讓他們一家照料到她長大,而他離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從那之後,村裡的人都說她變成了沒爹沒娘的野孩子。

他們每次見她便在背後指指點點,在他們看來,白月當時不過三歲,什麼也不懂得,可能連自己的爹長什麼樣都不記得。

但是不然,白月從出生時母親的眼神還有三年和父親生活的日子,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月姑將手伸進棉衣裡襯,從裡麵掏出一個墜子,是水滴形狀,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藍色的水滴瑩潤,好像隨時欲滴一般,十分逼真。

入手溫潤,冬日是溫熱的,夏日卻冰涼。

隻是奇怪的是,水滴裡麵有一個火焰印記,好似乎是被鐫刻在裡麵一般,鮮紅的,熱烈地,燃燒著一般。

這水滴吊墜從她出生就被父母放在身上的,他清楚的記得父親將吊墜掛在她脖子上那天,慈愛地看著她道:“這是給阿月的,阿月無論未來如何,是聰明還是愚笨,我相信你都能平安順遂。”

隻是這印記有沒有,她已經記不清楚了。

她低頭撫摸著吊墜,想起剛剛它發出的那道藍光,她不由得想起白大郎那副驚恐的模樣,還說父親是什麼仙人...

仙人不是傳說中存在的嗎?為什麼白大郎會如此說。

再想想父親小時候從來沒有提起他的父母親人,也沒有提起他和母親的身世來曆,好似乎他們就是憑空出現在這個村子裡。

就連村裡的村民也對父母知之甚少...

她不禁也開始懷疑,父母的身世來曆。

她起身環顧四周,在小屋裡搜尋,哪怕有一絲一毫的線索。

但是都翻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裡空蕩蕩的。

她頹敗的坐在床上。

她本來以為能從朦朧的霧靄中尋到什麼一絲真相或者是一點機會,但是卻和預想的不一樣,不由得心中失落,長歎口氣,手垂下來正好拍在床板上,發出一聲“咚”的聲響。

她愣了下,然後起身敲了敲剛剛坐的地方,“咚咚咚”,空的?

她開始摸索從床下摸到了一個凸起的地方,輕輕按了下去,啪嗒一聲,床板輕輕彈起一塊,裡麵竟一個空的儲物方格,裡麵擺放著一本藍色的書本和一個錦袋。

她愣了一下。

她將書和錦袋都拿出來,書皮上寫著幾個字,幸好這幾年她偷偷去學堂學習也認得字,所以書皮上的三個大字她認得“引氣訣”,翻開打算看一看內容沒想到掉了一封信出來。

她將信從地上拾起,黃色的封皮上寫著“吾兒阿月親啟”幾個大字。

她有點顫抖,想立刻把信打開,但是發現無論如何也打不開,用力撕開也撕不開,她看著吾兒親啟的幾個大字,福至心靈,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進去。

信皮閃過一絲微光,直接慢慢消失,漏出裡麵的信紙來,月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隻見上麵是一排排端正俊秀的字體,

寫道:“吾兒阿月,見字如晤。

吾不知汝年歲幾何,可否識字,想得此書信,父已不在矣。父未伴汝左右,教汝讀書識字,父之過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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