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也不瞞你們說,去年這裡發生過一場瘟疫,當時來這裡遊玩的遊客幾乎沒有幸免的,死了超過一半人啊。”
老板頓了頓,眼神複雜歎了口氣繼續道:“後來啊,這個消息一經發酵,我們翰林自此以後就變成了一塊凶地,我的父母也是死在了這場瘟疫中。”
“到現在,在翰林居住的居民超過9成都搬了家。如果這家店不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我也早就搬走了。”
“額……不過你們不用害怕,瘟疫早就過去了,現在的翰林雖然一片狼藉,但景點什麼的還是很……純天然的。”
眾人疑惑著互望了望,方俞開口了,“好吧,那我們就在這裡玩幾天,你這裡都有幾人間的?”
“方俞,你沒病吧?這種地方你還想玩幾天?我們反正是明天就走,對吧雲雲?”
不等老板開口,蘭雨就拉著一旁的雲采凝,很是嫌棄地說道。
這裡的一草一木,她都不喜歡。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這裡人煙稀少的,一點都不安全。
雲采凝蹙了蹙眉頭,扭頭對著蘭雨道:“方俞說玩幾天就玩幾天吧,反正回去也沒事情做。”
蘭雨一驚,眨了眨眼看著身邊的雲采凝,心中疑惑不解起來。
在她心中,雲采凝是一個很理性而且很謹慎的女孩兒。
可是這裡一點都不安全!
自己都可以感覺的出,那雲采凝會感覺不出嗎?
“雲雲,你現在是墜入了愛河,連智商都變低了嗎?”
蘭雨扭頭又看了眼老板,她總感覺這個老板有些危險和虛偽。
曾國潘曾在《冰鑒》中提過,邪正看眼鼻、真假看嘴唇。
一個人的相貌是由內心所決定的。
而眼前的這位店老板,就給蘭雨一種很假、很邪的感覺。
“沒有。”雲采凝給蘭雨悄悄使了個眼神。
蘭雨怔了下,隨即就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幾分鐘後。
方俞已經安排好了住宿,一共開了三間房,都是雙人間的。
陳鈺瑩和丁思悅一間、雲采凝和蘭雨一間,自己則是和王大錘以及陸管擠一擠。
眼看時間還早,方俞打算去鎮上轉轉,這一提議並沒有遭到拒絕。
路上。
方俞看著幾乎空無一人的街道,突然站住了腳步,“我們明天早上就回去吧,還是7點30集合。”
“明天早上就回去嗎?”陳鈺瑩呆呆問著,走過去拉了一下方俞的衣角,有些撒嬌道:“不是說會在這裡玩幾天嗎?我還想…想……”
“嗬嗬,陳鈺瑩,你要是想在這裡玩幾天你就一個人留下吧,反正我們是不奉陪了,這鬼地方,誰愛待誰待。”
“陸管,你……什麼意思?”陳鈺瑩揉了揉眼,頓時委屈不已,方才的錢都是自己付的,而且是付了三天。
現在卻是說走就走?
走就算了,他陸管憑什麼對自己凶巴巴?
陳鈺瑩越想越是委屈。
“瑩瑩,這裡……你看看吧。”
丁思悅將陳鈺瑩拉過來,指了指眼前的一切。
陳鈺瑩才穆然發現,這裡不但是人煙稀少,而且大多數房屋都是鎖著的,放眼望去,居然連一家燈火都看不見。
當然了,現在這個時候天還是亮的,看不見燈火也正常,不過行人為什麼也看不見一個?
也就剛來的時候看見兩個農夫,現在卻是什麼也看不見了。
“人少……其實也挺好的。”
陳鈺瑩擦擦眼淚,楚楚可憐地說道。
這個地方雖然讓人沒有什麼安全感。
但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和方俞出來一趟……
陳鈺瑩想到這裡,就是一點都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