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安安看來,葉盛銘之所有在外麵有彆的女人,完全是因為她媽這段時間極其不穩定的情緒。
她忘了,這一切的開始其實是她,如果她不打葉真的話,葉真也不會進醫院。
葉安安抬起頭,拿出書包裡的小鏡子,撥開劉海去看額頭上的那個疤。
她想告訴她媽,這個疤是一定要還給葉真的,最好是在她臉上顯眼的位置。
葉真複習好好的突然打了一個激靈。
楊晚晴拿著水果進來,“是不是冷了,用不用關窗。”
“媽,不冷。”
高考是七月的七八九三天,根據以往的經驗都會趕上雨季的。
這個南北方好像都避免不了。北方就算不下雨也大熱天,還不如下點雨涼快呢!
這會兒五月末,北方的天氣也已經熱起來了。
不過這個季節水果也多,楊晚晴是換著花樣給女兒買。
“呀!西瓜這麼早就下來了?”
“就一份賣的,估計是早春蓋著地膜,所以下來的比較早。這個屬於比較涼的東西,你少吃點就行。”
葉真笑著接著媽媽手中的西瓜咬了一口,“真甜。”
“我明天早上切好塊裝飯盒裡,你給鄭同學帶一份過去。”
“媽,你怎麼什麼都想著他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兒子呢!”
“沒準將來是我半個兒子呢!”楊晚晴笑著說,不過她發現女兒耳朵紅了。“行了,開玩笑的,我買了一個,我們娘倆又吃不了這麼多。
我明天還打算把另一半給你二姑送過去呢!”
“你可彆送了,你送去了我二姑還不知道能不能吃到嘴裡呢!就她那個婆婆有什麼好東西都會藏起來給小兒子。
她也不想想,到底是誰一天天供她吃供她穿,她藏著大兒子家的東西給小兒子,也不知道是精是傻。
這樣你明天再弄個飯盒,到時也切好,你自己親自給二姑,讓她當著你的麵吃不就行了。”
“這樣也行。”楊晚晴歎了一口氣,“你二姑那個婆婆是挺愁人的,但是又沒法和她計較。”
“怎麼不能計較,罵一次就長記性了,也就我二姑一直莫不開麵子。就她那個小叔子一家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臉,天天跑去她那蹭吃蹭喝。”
“你二姑說給錢。”
“給錢?那還不是左手交到右手,那錢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楊晚晴歎了一口氣,“就算你二姑知道,那錢是你二姑夫給的那又怎麼樣,一家子人難道還要撕破臉啊!
如果真撕破臉了,你二姑和你二姑夫咋整?兩個孩子怎麼辦?你以為這是那麼簡單的事啊!”
葉真頗有些無奈,“媽,我覺得你挺厲害的啊!當年跟我爸說離就離婚,跟我奶奶你也沒落下風,怎麼我二姑的事你就這種態度呢!”
楊晚晴笑了,“那是因為我無法容忍一個人對家庭和愛人的背叛,這個婚我非離不可。至於你奶奶那也是我和你爸要離婚時跟她吵過,之前我可沒那麼對你奶。
可是你二姑跟我不一樣,你二姑夫又沒犯什麼原則上的錯誤,你讓她怎麼吵?”
“不跟老婆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那就已經是原則上的錯誤了。媽,你的思想應該改一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