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那邊對葉真的問話很簡單,葉真把這些年邱月茹是如何對待她的,想讓她替葉安安參加高考的這些事都說了出來。
甚至包括在找她替考之前,她們也曾經想過打她錄取通知書的主意這件事,她也提出來了,不過隻說這是自己分析的。
如果不是省教委突然對於錄取通知書被人冒領這件事嚴查,邱月茹也不會把主意打到讓她替考這步棋上來。
包括她為什麼從家裡搬出來,什麼時候發現有人跟蹤的,她的同學都是怎麼幫助她的,都說的條理分明清清楚楚。
“所以是因為你沒同意替葉安安參加高考,她才對你懷恨在心的?”
“她想讓我替考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多,至於到底是不是因為這件事讓她對我產生報複心理的我想,她對我的報複心裡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
我和葉安安之間的很多問題都是因為邱月茹,隻要邱月茹看我不順眼,葉安安就會在學校找我麻煩,所以因為我不同意替她高考,她沒少在學校找我麻煩,這個你們可以去學校調查。
我想有不少老師和同學都能給我作證,還包括教導主任,因為他主抓這方麵的事。
至於邱月茹為什麼這麼恨我,你們應該去問問我媽或是葉盛銘,他們應該知道的比我更清楚。”
葉真認為上一輩的感情糾葛應該讓他們自己說出來,畢竟每個人的立場和角度各有不同。
楊晚晴這邊因為之前已經進行過問話了,所以又補充了一些關於當年邱月茹插足他們婚姻的問話。
葉安安是昨天在客車上聽到彆的同學說起鄭宇安是帶著葉真去見他爸爸了。
也就是說葉真已經見過家長了。
葉安安當然希望鄭宇安的父親看不上葉真,可是那種可能性她自己都知道很小。
葉真漂亮學習好,又有那麼一個有錢又會打扮的媽媽。
這次高考葉真穿的那兩套衣服,都是新的,尤其是最後一天穿的白色連衣裙,根本就是他們這邊沒有的款式,顯然那是北京寄過來的。
再看他們,不讓穿校服,就穿簡單的半袖長褲,就算有幾個女生穿的連衣裙,也是那種普普通通的。
葉安安就穿了一件連衣服,可是這連衣裙是去年的,還是因為葉真她媽寄來衣服後,她鬨了,她媽才答應給她買的。
可是今年呢!她就算再鬨,也沒人理她了。
高航之後倒是又給了她一百塊錢,還弄了一個小瓷瓶的藥,說是去疤效果好。
不得不說高航這人人品還行,隻是他對感情沒那麼認真而已,說白了就是沒那麼喜歡,他追葉安安的目的可能就是一時新鮮,之後再看到葉真了,就又驚豔了。
葉安安沒想到法院調查的人會找上她,九點多她剛剛起來。
葉盛銘就熱情的把人迎進來了,“安安,法院的叔叔阿姨有話想問你。”
葉安安心裡咯噔一下,“哦!”她心虛地應聲,然後在她那屋換了衣服才出來。
換了一身簡單的校服,看上去很純樸的那種。
校服上衣是白色半袖,身麵是深藍色側邊帶條紋的。
她簡單的素著馬尾,臉上的傷基本全好了,就是有些粉色的疤痕,看上去有點難看,不過她現在顧不得這麼多了。
葉安安怯生生地走出來,“叔叔阿姨好。”
“你彆緊張啊!我們就是問你幾個問題,大部分是關於你母親的。”
“我媽她怎麼樣了?”
兩個工作人員笑了笑沒說什麼,意示她坐下來,然後他們看著葉盛銘。
葉盛銘立即明白他們的意思,“那我去外麵院子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