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竹的臉微微泛紅,輕輕推了一下權勝藍:“權小姐這酒是喝還是不喝?”
權勝藍輕笑一聲:“自然是要喝的啊!”
一行人跟著卿竹回了廂房,在進廂房的前一刻,權勝藍無意間回頭,卻看到了顧謹之拽著一個小廝飛快的閃進了一間廂房。
卿竹煮的酒不多,權勝藍多喝了幾杯,酒壺裡的酒就見了低,卿竹召來丫鬟,準備再上一壺酒,可權勝藍卻沒了喝酒的心思。
躺在軟榻上的權勝藍猛的坐起,抓起一顆話梅丟進嘴裡,輕輕的咀嚼著:“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笙簫,七七,你們可是要與我一同走?”
宋嫣然依舊是一副意猶未儘的模樣,但是耐不住笙簫要走,她一個絲毫不會武的弱女子,就在百花樓,就好似獨羊入了狼群,屍骨無存啊!沒辦法,宋嫣然還是跟著權勝藍他們,告彆了卿竹,轉身離開。
宋嫣然看著大廳裡衣不蔽體的男男女女,不由自主的微微紅了臉:“玩的這麼大?”
權勝藍順著宋嫣然的眼光看去,便能瞧見一個男子,正抱著一個女子,一雙手直接從女子的胸口摸進去,在她胸口揉捏,而女子也發出了一聲大過一聲的嬌吟,而她身邊的那些客人姑娘,就好似看不見一般,依舊看著歌舞拍手叫好。
“這算什麼大,在漠北的煙柳巷,一點碎銀子,就能找來一個姑娘,甚至不需要房間,不需要床,不需要凳子,地為床天為席,隨處都能聽到男女交合的喘息聲。”權勝藍勾了勾唇角,“等回到漠北,我帶你去那裡瞧瞧!”
“京城就沒有那樣的地方嗎?”宋嫣然輕聲問道。
“有啊,隻是我們不知道在何處罷了!”笙簫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