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沐昭剛送走了白茶的時候,權子言火急火燎的回來了,且臉色難看的要死。
“將軍,可是出什麼事了?”沐昭一邊為權子言脫下外跑,一邊輕聲問道。
“今日早朝,顧謹之那家夥,不知道腦袋被哪頭儍驢踢了個正著,竟然像陛下求旨,封勝藍為昭陽郡主!”權子言眉峰緊皺,顯然一副惱怒的模樣,“皇帝也不曉得是不是老糊塗了,竟然也就答應了!不知道這隊奸詐的父子,存了什麼心思!”
沐昭看著權子言,見他如此氣急敗壞的模樣,就知道此事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沉默了一會兒便在權子言身邊坐下:“我們先莫急,先看看沅王到底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權子言冷笑一聲,“老子一下朝就揪著他去練武場練了一遍了,你曉得他告訴我什麼嗎?他說,他就是想讓勝藍名正言順的叫他一聲皇叔!皇叔!怎麼的,叫了一聲皇叔,他能長幾塊肉還是怎麼的?”
沐昭一時無言,看著盛怒的權子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封了郡主,勝藍便算是半個皇家人了,屆時,萬一皇上和皇後娘娘插手勝藍的婚事,那,那該如何是好?”
權子言一想到這事,隻覺得額角愈發痛的厲害:“皇帝早先是答應我,絕不會插手勝藍的婚事,一切由勝藍自己歡喜,但是那隻老狐狸的話,怎麼能信?不成不成,如此下去,不成啊!”
沐昭見權勝藍這般頭痛,心中也有幾分焦急,猶豫再三,還是開口道:“或者,我們讓勝藍先行回漠北吧!”
權子言一愣,然後抬頭看向沐昭:“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便是回了漠北又如何,一紙聖意,還是逃脫不得!”
也就在此時,任成帶著封賞走進來將軍府,始作俑者顧謹之則笑意吟吟的走在任成身邊,也不在意嘴角的破損,看著權子言笑道:“權將軍,本王與任大總管來宣旨了,你還不把你那寶貝女兒叫出來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