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之本想讓權勝藍先吃,這些事讓他來做,畢竟他是個男人,讓人家一個弱女子做這些事,麵子上實在是過不去,但是權勝藍下手快狠準,實在讓他找不到開口的時候,好不容易找到個空檔說了句“我來吧”,卻被權勝藍一個眼神送了回來。
“你一個傷患就好好坐著吧,到時候亂動的傷口裂開了,我又得再看一次你的光膀子,多少辣眼睛,你還是安穩的待著吧!”權勝藍說話的時候還瞥了一眼顧謹之,“再說了,萬一你烤的兔子我下不了嘴,那這兔子不就白死了,正好便宜了那隻要被我剝皮的狐狸,不合算!”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顧謹之自然隻能好好的坐著,權勝藍的手藝不錯,兔子烤的是外焦裡嫩,他幾口吃下去便是滿嘴流油的額,引的那隻狐狸一隻衝他叫喚。
有時候,顧謹之被狐狸叫的煩了,便丟一塊帶肉的骨頭過去,然後它就捧著骨頭,吃的那叫一個歡快,哪裡還有一絲狐狸的傲氣。
等到兩人吃飽喝足以後,權勝藍用乾草鋪了一塊地方好讓兩人談著休息,誰知道剛躺下不久,權勝藍就覺得氣溫驟降,而身邊的顧謹之已經唇色反黑,渾身發抖,顯然是他體內的寒毒開始發作了。
權勝藍趕快站起來跑到洞口查看,隻見山洞外已經下起了茫茫的大雪,之前他們踩出來的那些腳印已經被雪徹底覆蓋了。
權勝藍心知不好,一旦下雪,他們的行走過的所有痕跡都會被雪覆蓋掉,這樣一來,就大大的增加了權子言找他們的難度,而且顧謹之又身染寒毒,這樣的冰天雪地,就他如今的身體,如何撐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