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看著跪在地上的笙簫,沉默了很久,然後說道:“那你去外頭罰跪半個時辰,然後去廚房端一碗粥來,我餓了!”
“小姐……”清秋想要開口求情,然後被白鴿看了一眼,立刻閉上了嘴。
“還不快去!”權勝藍輕輕哼了一聲。
笙簫應了一聲便站起身去外頭罰跪了,權勝藍還讓清秋看著時辰,莫要跪少了也莫要跪多了。
等到笙簫走出去了,清秋才忍不住開口道:“小姐,笙簫那日能回來報信,也是受了很重的傷,她的後背給砍了好幾道,七七還給她縫了針,七七說,再晚些回來,血都要流乾了……”
“行了,彆說了,你以為小姐是真的想罰他?”白鴿輕聲說道,“笙簫是頭不折不扣的倔驢,小姐若是不罰一下她,連著好些日子,笙簫怕是都要難受,她那個性子,若是心裡頭有事,沒幾日就要憋出病來!”
“半個時辰跪不出毛病,但能讓膝蓋疼一疼,也算是罰了,既然是罰了,笙簫心裡就不會有氣,那日有多凶險我當然知道,若不是有笙簫在,隻怕我真的已經身首異處了!”權勝藍輕笑一聲,“我怎麼舍得真的罰他!”
權勝藍梳洗好以後,清秋本要給權勝藍上妝,權勝藍不願,便頂著一張蒼白的小臉去見了皇帝和皇後。
去見皇帝的時候,給顧謹之看病的太醫剛來回報,說顧謹之的傷口頗深,但是幸好處理的及時沒有什麼大礙,但是顧謹之略有感染風寒的跡象,身子大抵也因為失血過多,顯得氣血兩虧,要好好養一養身子才是!
聽到失血過多,氣血兩虧,皇後便心疼的不行,然後責怪皇帝沒事找事,要來狩獵,最後傷了自己的寶貝兒子,還連累的權家的寶貝女兒,皇後越想越氣,最後乾脆白了一眼老皇帝,然後就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