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婆婆看著權勝藍走進屋子,笑了笑,轉身離開。
一走進屋子,白鴿就嗅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和藥味,屋子裡的碳燒的很足,整個屋子都很熱,甚至讓人感覺到一絲淡淡的悶熱,白鴿默了默,走到窗戶便打開了一條縫,讓屋子裡換換氣。
權勝藍走到床邊,看著趴在床上,渾身纏滿了紗布沒有辦法蓋被子的橙蘭,橙蘭換了藥,吃了一些止痛的藥,這會兒正睡著,權勝藍也不想打擾,就拿了一張凳子啊,在床邊坐下。
權勝藍做這些的時候,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還是驚醒了橙蘭,這是橙蘭做暗衛時的習慣,隨時隨刻保持緊繃的心情,橙蘭一睜眼便看到權勝藍,她沒有想過權勝藍回到這裡來,下意識的就像坐起身,卻不想動作稍稍大了一些便牽扯到了傷口,然後痛的齜牙咧嘴。
權勝藍看橙蘭趴在那裡痛的好半晌才喘順了氣,皺了皺眉開口道:“老實趴著,動什麼!”
“小姐怎麼來了?”橙蘭隻得乖乖的趴著,雖然這個樣子見權勝藍不大好,但她這會兒確實爬不起來。
“來看看你這個傻子死沒死!”權勝藍接過白鴿倒的水,小口小口的喂給橙蘭喝。
橙蘭喝了幾口水,再看著權勝藍時,便有些心虛:“小姐可是要罰我?”
“罰自然是要罰的,不過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吧!”權勝藍看著橙蘭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