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最後進入到新房的隻有熙王一人。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權勝藍還是有些感慨,笙簫以一人之力,起碼攔住了十幾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想來,便是身上的傷,已經好透了!
熙王的身後跟了喜娘,兩人進來時,看到權勝藍皆是愣了一下,熙王酒喝了不少,雖然有些醉意,但神思尚且清明,對著權勝藍笑了笑:“昭陽郡主。”
權勝藍對著熙王行了一個禮,輕笑道:“還請熙王照顧好我的槐姐姐,往後,你若是負她,我當然不會放過了!”
“你放心,若是我敢負她,便是我自己,也絕對不會放過我自己的!”熙王笑了起來,“多謝你在我趕回來前,出手相救,這份情,他日有機會,本王定然連本帶利的償還!”
“償還什麼的便算了吧,我們幫白姨,是我娘與白姨這些年的情分,說是償還什麼的話,便顯的有些疏離,此事往後就莫要在說了,你隻要好好對待我槐姐姐便是了。”權勝藍看著熙王,笑了笑,轉身拉開門,慢慢走了出去。
新房外站了不少人,都是來鬨洞房的,雖然笙簫將他們攔住了沒能進屋,但是這本就是習俗,他們今夜總還是要鬨一鬨的。
新房外的人在看到權勝藍以後皆是一驚,然後便各自問好,權勝藍依舊淡淡的笑著,一一回禮,然後轉身離開。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一個個的都壯了膽子,權勝藍尚未走遠,便聽到了其中一人說道:“這昭陽郡主啊,真真是生的絕美,不僅人美,才華也是橫溢,皇上壽誕那日,她的那一舞,實在是美得猶如天仙下凡,而且啊,這昭陽郡主為人還內斂,才不外露,家室也是頂頂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