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看著一臉糾結的兩個人,摸了摸腦袋以後,一臉茫然的看向權子言:“將軍,這……”
“去拿,去拿!老子的媳婦女兒都住這裡了,我還能一個人睡冷床不成?”權子言一臉無奈的揮了揮手。
白鴿這才對著幾人欠了欠身,回了將軍府。
權子言一家三口搬到沅王府的事,還沒出一炷香的時間,就傳遍了整個京城,當天晚上,便有不少人來打聽,然後,都被一臉火氣的權子言趕了出去。
就連得到皇後消息,趕來看顧謹之的舜王,也被權子言冷眼瞧了一路,要不是真的太擔心顧謹之了,舜王絕對沒有辦法堅持到看到顧謹之的時候。
舜王在秘密得到消息以後。就立刻進了宮,麵聖以後,聽了皇帝將顧謹之的情況一說,他也是嚇了一跳,早知道,他這個弟弟自幼便優秀,也極有主見,當年他忽然離京,他也曾問過為什麼,但是顧謹之不答,他也便沒有再問。
如今再想起來,舜王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做兄長的,怎麼會這麼粗心,就讓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少年,一個人默默的忍受著死亡的恐懼,遠走他鄉呢?
舜王看著坐在顧謹之身邊,為他小心擦拭臉頰的權勝藍,默了默,然後看向權勝藍:“昭陽郡主。”
“舜王!”權勝藍聽到舜王叫她以後。 。才慢慢的抬起頭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