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夫隻說,他的病需要靜養,臣婦逢皇後娘娘的命,來照顧沅王,隻是為了給皇後娘娘分憂。”沐昭淡淡的說道,“諸位王爺若是有什麼話要說,便同臣婦說吧,等到沅王醒過來,自然傳達與他!”
辰王和顧謹之並不交好,哼了一聲,便帶著老五轉身離開,但是顧煜寒還絮絮叨叨的同沐昭說了許多:“這段時間便辛苦權夫人了,若是府上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與本王說!”
沐昭深深的看了一眼顧煜寒,然後笑著應下,一邊說著家常,一邊將人送出了沅王府。
權勝藍躲在了白鴿的房間裡,和白鴿還有笙簫兩人一起乾坐著。
白鴿和笙簫的傷也已經大好,白鴿拿著針線給權勝藍做貼身衣物。早知道,這麼些年,權勝藍的貼身衣物,可都是白鴿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小姐得長點肉回來,不然我前些日子做的衣裳全白做了!我做這些衣裳可不容易。”白鴿低著頭,一針一線的繡著。
“嗯,我現在這般吃,沒有幾日,也就長回來了的!”權勝藍笑了笑,隻是這笑,不達眼底。
“有些時候了,聽洛寧說是不小心劃傷的,那日大夫來看診的時候,順便抹了些傷藥,第二日便結了疤,這會兒,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沐昭很淡然的應道,這些話。 。是她早早就想好了的,隻是正好,辰王開口來問了。
辰王看著那道傷口許久,最後有些挫敗的放下了顧謹之的手:“應當再給他蓋些被子,這手涼的很。”
“身子太虛了!”沐昭走到顧謹之的床邊,將他的手放回了被子裡,然後看向顧煜寒,“我們出去吧,莫要吵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