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子言和沐昭也被人拉著去了一旁吃酒,獨獨留下權勝藍和笙簫兩人。
笙簫的性子,是從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彆人,她能做的不過是不斷的給權勝藍倒酒,倒酒。
不知道孚霖抱著怎麼樣的心思,竟然端著酒杯走到了權勝藍的身邊:“昭陽郡主。”
“嗯?”權勝藍忽然被人叫到名字。。愣了半晌,才抬起頭來,見到是孚霖,才慢慢站起來,“國主。”
孚霖看著倒在地上的那些酒壺,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說道:“昭陽郡主的酒量可真是好,聽說昭陽郡主現在和權將軍他們一起住在沅王府!”
權勝藍抬眼看向孚霖,笑了笑:“是啊,我娘奉命照顧沅王,隻是沒想到沅王這一病,都快要過年了,國主的婚事也已經定下來了!”
“聽說沅王是感染了風寒?可區區一個風寒,怎麼會把人搞成這個樣子?”孚霖顯然不信,看著權勝藍許久,不過見權勝藍沒有要說的意思,便輕輕歎了一聲,“沅王其實,是中毒了吧?”
權勝藍依舊隻是笑著,並不說話。
“風寒若是不好,確實會要人命,但是沅王向來身體康健,區區一個風寒,又怎麼可能讓他纏綿病榻如此之久呢?”孚霖斂下眼,“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也就隻有你們,還在欲蓋彌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