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此事,趙大人自知理虧,但又不好承認,便隻能硬著脾氣說:“權候多少正直的人,卻生下這麼個……”
“趙大人!”顧謹之也有幾分不耐了,“您要明白,這麼些年,若是沒有他權子言,我朝,未必能夠這般風平浪靜,如今戰事剛歇,您難不成就要同那些不知所謂的人一樣,開始擠兌那些為了我朝盛世,拋頭顱灑熱血的戰士了嗎?”
趙大人一時之間沉默下來,看著顧謹之許久,然後後退,整理有些淩亂的衣衫,然後對著顧謹之拜了一拜:“臣,明白了!”
“趙大人既然明白了,便趕緊回去吧!”顧謹之歎了一口氣,然後走到趙大人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所謂,武死戰,文死諫,同朝為官,皆是為了大周,又有何差彆呢!還望趙大人莫叫人蠱惑才是!”
趙大人忽然一個激靈,抬頭看向顧謹之,眼神明明滅滅,好半晌,才長歎一聲:“世人總說,沅王生性淡泊名利,不喜朝堂之事,隻懂風花雪月,如今看來,卻是謠言不可信,王爺怕是這朝堂之上少有的明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