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可是收了重金?”權勝藍抬眼看向笙簫,“但凡製器的人,都知道,巾幗衛的銀鐲,不是誰都可以做的,一個在京城做了幾十年的老銀匠了,會不知道這個道理?隻怕,是有重金誘惑,那老頭被熬住,才葬送了一家七口人的性命!”
“不曾!”笙簫緩緩抬起頭,眸子中泄露出幾分淡淡的殺氣,“那老頭渾身是傷,那連個小娃娃也是如此,那老頭,相比是為了保住兩個孩子的性命,才造此劫難!”
權勝藍拿著筷子的手一頓,好半晌,權勝藍才開口道,“好好安葬他們,將這筆賬,記在顧煜寒的頭上!”
笙簫沒有吱聲,但是權勝藍知道,笙簫必然會這麼做,她們是見慣了生死的人,有人說她們不配為女子,因為她們太過涼薄,可隻有在漠北生長的人才知道,若是為著什麼人,她們都要感懷傷心一陣子,那隻怕,她們的眼睛早就要哭瞎了!
用過了早膳,笙簫拿起刀劍,對著權勝藍抱了抱拳,便又去執勤了,權勝藍看著笙簫的背影,眼中滿滿的欽羨。
“我們這些人,雖然在這宅院裡不用受那烈日的曝曬,但是我們卻都不如笙簫來的自在逍遙!”清秋看著笙簫,忍不住輕聲說道。
權勝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是啊,實在是有些羨慕她了!”
清秋頓了一下,然後便不再說什麼。
白鴿剛將東西收拾好,依琳就從外頭跑了進來,附在白鴿耳邊說了些什麼,白鴿對著權勝藍說了些話,便趕緊走了出去。
不多時,白鴿便快步回來了,手中也拿了好幾個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