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之扶著權勝藍站起來,權勝藍抬頭,看著皇帝,一字一句的答道:“回父皇,兒臣曾派人潛伏大涼皇宮,今,探子拚死送回消息,言,洺王顧煜寒,反!”
皇帝猛地站起身:“你說什麼?”
權勝藍幾步向前,將一直揣在懷裡的銀鐲拿出,遞給了皇帝:“父皇,此乃我巾幗衛橙蘭的銀鐲,巾幗衛的銀鐲唯有一個,速來都是非死非傷,不會離身,橙蘭一直以暗衛的身份潛伏在大涼,她的銀鐲與普通巾幗衛不同,銀鐲拉伸便節節分開,變成珠鏈!”
“每個暗衛的銀鐲都是由工匠特殊打造,皆有不同,不可能偽造!”權勝藍看著皇帝,一字一句的說道,“橙蘭托付乞丐,千裡迢迢自大涼到大周,曆經艱辛,一路乞討,才將密報傳回,隻怕,橙蘭,已經凶多吉少!”
皇帝看著權勝藍,眸光晦暗難辨,而站在一旁的舜王和舜王妃在這一刻,也明白了為什麼顧謹之當時一定要入宮,此事,確實非同小可!
“啪!”皇帝惱火,一掃手將台麵上的東西全部揮到了地上,散落了一地。
大殿裡的所有人,都惶恐不安的跪了一地,唯有權勝藍,依舊昂首而立:“洺王顧煜寒通敵叛國,依法當株!還請父皇下旨捉拿!”
皇帝看著權勝藍良久,最後開口道:“權勝藍,你說洺王通敵叛國,你可有證據?沒有證據,你讓本王,如何拿人?”
“父皇,想要看證據?”權勝藍抬眼看著皇帝,眸光清亮。
皇帝微微眯起眼,壓低了聲音:“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