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爾暖的!”笙簫把信放到權勝藍手裡,“也不止可不可信,我是在街上買糖葫蘆的時候,被一個小孩撞了一下,回到軍營以後,就發現身上多了一封信,將軍拆開看過,但是上麵的符號,將軍也看不懂!”
權勝藍接過信,默了默:“怎麼可能,即便是巾幗衛的暗語,爹爹也是看的懂的!”
“奇怪的就是,這封信並沒有用暗語,說的都是些家長裡短的話!”笙簫放下手裡的筷子,“倒不是我信不過白鴿和清秋,隻是我覺得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權勝藍點了點頭:“無礙的,她們都是懂事的!”
權勝藍拆開信封,信裡絮絮叨叨的說著近來的日子,就在權勝藍以為這是爾暖放出的虛信時,權勝藍忽然覺得不對:“這張紙,怎的這樣厚?”
權勝藍和笙簫兩人對視一眼,兩人都趕忙站起身,權勝藍拿著信走到爐火旁,將信紙放在爐火上輕輕烤著,果然,字麵上的字慢慢變淡,紙下麵另外一張信紙上的字跡慢慢顯示出來:“殺神,謹防暗殺!”
“不好!”權勝藍將信丟進火爐裡燒掉以後,趕緊到了桌邊,磨墨卷寫書信,笙簫明白事情緊急,立刻去抓了幾隻信鴿,等到回來的時候,權勝藍已經將書信寫好。
“去將王爺身邊的洛寧叫來!”權勝藍看了一眼信鴿,搖了搖頭。
“小姐,你想要讓洛寧去送?”笙簫微微挑眉,“洛寧是王爺身邊的暗衛,不得隨意離開的,實在不行,我去送也行的!”
“顧謹之身邊的暗衛怎麼可能隻有洛寧一個,事情緊急,若是我身邊的人,亦或者留京的巾幗衛有動作,都難免引人懷疑,若是打草驚蛇,爹爹隻怕更加危險,隻能是讓王爺身邊的人去了!”權勝藍看著笙簫,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