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進來了三個大涼服飾的監守,他們走到爾暖身邊,發出了令人發寒的笑聲:“王後說了,這個女人,隨我們把玩,隻要彆死了,王上已經不要她了,我倒是想嘗嘗看王上女人的味道!肯定非比尋常!”
白鴿躲在暗處,眼看著渾身是血的爾暖被拖到了地上,本就破破爛爛的衣服,被扯爛,她了無生息的躺在那裡,任由麵前那三個男人擺弄,毫無聲息,就好像一個玩偶一般,眼睛灰暗的毫無光亮。
白鴿躲在暗處,手裡捏著那塊人皮,緊緊的咬著牙,等到那三個狗男人玩夠了,將爾暖重新綁起來,白鴿才從暗處走出來:“你等我們,你等等我們,我們一定救你出來!”
“不要哭,這是我自己選的路!我一定會堅持下去,等到你們攻進城的那一日!”爾暖扯了扯唇角,隻是眼底,沒有絲毫的光亮。
白鴿將人皮裝進懷裡,隱身而去。
爾暖綁在那裡,漸漸的閉上了眼,她的任務,已經完成。
白鴿等到深夜才回到營地,一回到那裡,白鴿就跪坐在了地上,顫抖著手,將人皮從懷裡拿出來:“這是爾暖和橙蘭,拚死才尋到的邊防圖!”
權勝藍慢慢站起身,走到白鴿身邊,接過白鴿手上的人皮地圖,心下翻湧,立時側身嘔吐,好半晌才緩過來,隻是手裡緊緊的拽著那張人皮地圖。
“將軍,權將軍出事,和白家有關係!”白鴿等到權勝藍緩過來以後,一字一句的說道。
“召集所有人,到我這裡來議事!”權勝藍臉色猛地一變,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