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處於私心的緣故,孚霖下意識的沒有告訴嶽峰察,權勝藍是小產,隻告訴她權勝藍重病,無法繼續領兵,大周軍隊,必然內亂。
嶽峰察近日來一直與顧謹之以及潘雲龍交手,沉吟了半晌,然後說道;“那潘雲龍不善陸戰,幾次交鋒下來,我以為,此人不足為懼,但是顧謹之這個人……”
“如何?”孚霖忍不住微微挑眉。
“顧謹之此人,謀略,戰術,皆是高手,甚至,相比權勝藍,臣認為,他更要厲害幾分,隻是漠北一直都是權家軍駐紮,權家軍聽命於權家,且,權勝藍對我們的戰術,以及漠北的戰地更加了解,如若不然,此次掛帥的,未必就是權勝藍!”嶽峰察看著孚霖,一字一句的說道。
孚霖背著手站在那裡,聽到此處,有些不耐:“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打不過一個養尊處優的王爺?”
嶽峰察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不是打不過,隻是,這麼多次交手下來,各有勝負,顧謹之用兵,膽大心細,善於發現薄弱之處,稍有一個不慎就會被他的部隊吞掉,最是難纏!”
“你隻需要告訴我,有多少勝算!”孚霖盯著嶽峰察,問道。
“八成!”嶽峰察猶豫了許久,然後回複到,“金陵城易守難攻,隻要我們守住,派遣騎兵攻擊,聲東擊西,有八成的勝算!”
孚霖慢慢轉身,嗤笑一聲:“那,便擇日攻城!關州乃是要塞,必須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