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愣了一下,剛好解釋,就被夏玉打斷:“不管,不管孩子是誰的,我都會把他養大的,跟我信,若是女兒,就養成你這樣,漂亮乖巧,若是男兒,就跟我練武,我保證,待她想親生骨肉!”
白鴿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有想到夏玉竟然會說出這樣子的話,頓了許久以後,一把抱住夏玉:“傻子,你就是個傻子!”
夏玉站在那裡,僵硬著身子,過了許久,才輕輕的笑了,伸出手抱住白鴿。
白鴿靠在夏玉的懷裡:“除了你,我怎麼可能,會有彆的男人呢!”
夏玉不明就裡,白鴿也不打算現在就解釋,生離死彆的感受,太讓人難受了。
而那邊,權子言則一手揪著顧謹之的耳朵,一手拽著權勝藍的手進了營帳,顯然是一副要秋後算賬的模樣,這個時候,笙簫很自知的站在外麵,沒有跟進去,而總是神神秘秘的洛寧也乖乖的從樹上跳下來,和笙簫一起,站在營帳門口把風。
“你怎麼下來了?”笙簫瞥了一眼站在身邊的洛寧,勾了勾唇角說道。
“王爺都打不過權將軍,你猜我躲上麵,會不會被權將軍打死?”洛寧雙手環抱胸口,輕聲說道。
“打死不至於,斷幾根肋骨還是有可能的!”笙簫看著眼前歡呼的人群,笑了笑說道。
“王爺蠻慘的!”洛寧歎了一口氣,然後兩個人就沉默下來,沒有在說話。
權子言站在營帳裡,看著麵前的兩個人,臉色難看的不得了,尤其是看著顧謹之的時候:“顧謹之,我走的時候,你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