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舍不得?”顧謹之回頭看向顧儒林,輕笑道,“你父皇隻是優柔寡斷了一些,但是在治國之道上,他比誰都厲害,而你,顧儒林,你是時候,該撐起大周的半邊了?”
畫舫才江麵上緩緩移動,顧謹之早已經走了,顧儒林將煮聊酒,慢慢飲儘,然後站起身走到甲板上,吹著江麵上的冷風,而耳畔,淨是顧謹之方才的那些話。
顧儒林回到府上的時候,已是深夜,成禾早已經熄燈休息了,他站在院子裡很久,最終還是沒有進去,隻是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
次日,顧儒林早起上朝,還沒到宮裡,就聽了顧謹之和權勝藍拐走了顧明瑜的事情。
皇帝氣的咬牙切齒,下令追拿,隻是,顧謹之和權勝藍那樣的身手,又怎麼會是輕易被人抓到的。
最後,還是顧儒林去了一趟,將顧明瑜接了回來,接回顧明瑜的那一日,權勝藍同他了一句話:“子,我第一次見你,你在哭鼻子,那時,我尚且能幫你,可如今,你已經成家立業了,再沒有任何人能幫你了!”
顧儒林將顧明瑜送去宮裡以後,回府,徑直去了西廂房。
成禾正在院子裡澆水,見到顧儒林來了,放下水壺走出來相迎,人還未走到,便被顧儒林一把拉進了懷裡:“成禾!”
成禾被按在顧儒林的懷裡,隻能悶悶的應了一聲:“嗯。”
“你搬回主院吧!”顧儒林緊緊的抱著成禾,下顎輕輕的摩擦著成禾的頭發,“我承諾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不論將來有多難,我絕不負你!”
被顧儒林抱在懷裡的成禾,半個身子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