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時候,列車始發離開自己眼眸,sakura探出窗外的秀發,宛如漫天飄落的櫻花一樣,這是離彆前最後存在的美好。
那時候覺得,那天回來的時候,天氣涼涼的,坐在回家的電車上時,車窗很快變得白茫茫一片。
行使在回家的途中,腳下的輪胎旋轉的顛簸,都看起來是那般的細碎無助,當車上除去自己,再無一人時。
瀧一凝視著窗外透射進來的高樓玻璃窗戶,刺眼的白光,讓周圍包裹著自己的空氣,仿似受到了擠壓。
那是一種仿佛丟失堅守多年崗位的工作,突然消失,而必須去儘快尋找一份,這期間所產生的焦慮感。
一個人的感覺,是非常令人討厭的。
這種使得覺得是驚恐,占據著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自己第一次迎來了一個人。
縱使身旁有著其他重要的人,但他們在心中的作用,固然不能比擬sakura的存在。
“為什麼會是這樣....這種為了能夠讓她全心投入自己的舞台夢,而舍棄自己太多。”
心中分明有著想要去的地方,很多都是從前與她討論記載在心中,甚至連去的方案都計算了很多次,但現在卻去不了呢。
自己總是強迫著自己,去把身軀帶到其他的地方,像個私生飯一樣,瀧一想著,假使某天,能夠堂堂正正的與她站在任何人的麵前。
“櫻花國的演藝圈,真的令人討厭。”
用力的握緊拳頭,瀧一垂下頭顱,曾經純粹的想著,如果時間能夠凍結的話,那樣便可以不懼周圍人的視線。
想要與sakura再次看見櫻花盛開的畫麵....身心的疲憊及車內的溫暖,讓他快速的進入了夢鄉。
這場充滿著失意的入睡,瀧一做了一個由很多支離破碎的場景,拚湊編織在一起的夢。
一方麵想要迅速將自己的意識抽離出來,一方麵,又因為這太過於美好的舒適難以自拔。
已經忘記了在這場夢境裡,自己是睜眼還是閉眼的。
即使感覺到了有些場景,是自己最期待的,也不知道那其實隻是夢的一部分而已。
唯獨醒來之後,依舊記在腦後的是一片璀璨,四處籠罩著絢麗紫色燈光的舞台。
瀧一站在舞台下,手中握著刺眼到反光的麥克風,以及台本抬起頭。
身後的電子熒幕上,徐徐滾動著“國民製作人”的文字。
緩緩升起半米多高的舞台上,在眾多身穿粉白相間校服的女生簇擁下。
sakura在被炫彩的燈光,與墜落的花瓣包裹的時候,她揮著右手,轉著身衝著自己置以最閃亮的微笑。
而後,緩緩放下的左手右手,食指與中指的疊合,明明是菱形的結構,卻被她手指一蜷,演變成心形的傳遞。
雖然是隔著一段距離,但sakura回頭,耳邊發梢甩動的模樣。
那種時常讓自己想起的柔軟的觸感,還有香甜的氣息仍在瀧一的心裡,掀起淡淡的漣漪。
因為是夢境中,不清楚那個時候的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瀧一的呼吸,跟隨著sakura的發梢吹動了起來。
四周飄灑下來的花瓣,如同雲層逐漸變得淡薄起來。
偶然折射在上麵的燈光,宛如清晨的一米陽光,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無限縮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