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章 思念是一種病(1 / 2)

() 為了欺負人,而時常用難聽的單詞來糾纏自己,或是替她們跑腿。

這是後輩都必須經曆的事情,而那種話,是偶爾在老師的那裡也會聽到的詞彙,韓語不好的時候,最先能夠聽懂的便是詆毀與罵人的話。

到了成為jyp練習生的第三天,momo完全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樣的地方,這樣的空間裡,就是大人倘若忍耐不了,也會在扭曲的擠壓裡,變得失去控製。

在當時,拚命用練習來作為加速時間流逝的手段。

確切的來說,在目睹有的跟自己一樣進來的人,僅僅呆了幾天便因為‘承受不了’而選擇逃離,她當時連‘可以回去’的想法都沒有。

這是jyp給予通過初試的她們的一種觀察手段。

身為從櫻花國,乘坐飛機來到這裡的僅有幾人當中的自己,隻能默默忍受著一切強行加持在身上的東西。

競爭,生存,壓力,疲勞,饑餓等等。

而對於當時的momo而言,唯一的救贖與發泄,便隻剩下了寫信。

一個人獨自沉浸在與家人溝通的世界中,這是當時認為的,當下最美妙的事情。

不管是情到深處,抑製不住淚腺的爆發。

即便到今日踏上歸途,momo依舊這樣認為的。

與家人的通信,足以讓她的心從韓國飛到櫻花國,飛到自己的家中,這可以讓她的心得到救贖,乃至貫徹全身的慰藉。

依稀記得抵達韓國之後的第一個月後的某個周末,當適應了異國他鄉的陌生生活,而從室長那裡拿回手機的時候。

在度過那種周圍皆是陌生,世界隻有自己的日子的時候,momo養成了在心裡和瀧一對話的習慣。

大概是曾經多次目睹,自己的兄長躲在房間裡,或是坐在後院的噴池邊上著sakura,或是akb48其餘好友寄來的信件。

信,是平井一家在跳過網絡,唯一還會堅持使用的聯係方式。

因為是現代人中九成都不會使用的形式,某種程度也為他們提供了不少方便。

在jyp時,momo會將那些無法用言語描繪的心情,在自己所構造的內心世界裡,十分坦率的告知幻化出來的瀧一。

她會告訴這個哥哥,在這裡遇見了怎麼樣的事情,遭受到了怎樣的人,當時自己是那樣想的。

心中幻化的瀧一,像是現實中那樣,給予了她肯定。

或許是不想去承受,當真的用電話聽到聲音,而淚水呼之欲出的刹那,在幻想的自我世界裡這樣演練。

想著無論何時,家人的心始終一起的,隻是這樣想想就覺得很滿足。

那種擠壓的思念,也會隨著痛苦慢慢減少。

到了韓國第一個月之後的第二個星期,momo因為表現出色,被調到了新的班級,手機一如既往的沒有拿回來。

她開始將對於瀧一的思念,化作秉正,用寫信的方式來緩解那種折磨。

大概是覺得,這是可以跳開網絡,躲避公司監視的方式。

但不知為何,當鋪開潔白的信紙,萬般想說的話卻遲遲未能隨著筆記的滑落,而刊印在紙上。

寫信與寄信,能夠讓momo的心快速的飛到另一個世界。

那裡存在著自己渴求的,從而讓那早已疲憊和遍布創傷的靈魂得到救贖。

而每當收到瀧一寄來的回信,那種一次又一次的將對方書寫下來,記載著每日日常的東西,進行反複品讀。

momo是不喜歡看書的,但卻因此而堅持了下來。

認為兄長的回信,是一件與在韓國生**會到的,所截然不同的境遇。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