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是一定要結的,再給我點時間,哦卡桑。”
稍微想到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瀧一這樣對平井美紀說道。
“我已經習慣了sakura在我身邊的那些日子,當初sakura將我從孤兒院那場大火的陰霾中拉出來,與momo她們一起努力讓我恢複到正常人的生活。
這種感情是無法迅速撅棄,即使未來sakura不會在我身邊。
十幾年的感情,還有更多年的相識記憶如果就這樣說是不在乎,或許會有更多的人對我感到失望吧,就是那樣連我自己也是如此,我不想成為僅此而已的人...”
用心回想著那時,在瀧一看來,在來到這世界上之前以交換生生活的自己。
被他人疼愛,被他人接受是根本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那時一個十分堅固的信念。
外來人員總是受到抵製,無論是是否這種抵製是存在或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情緒。
記憶中,好像在重新附身在如今這副身軀上後,那些固定的世界觀後來被一瞬間推翻了。
沒錯。
在每日蜷縮著嬌小的身軀躲在角落裡,偶爾會去小心的觸碰被陽光所灑向的大地。
那個比她還要小的女生,穿著粉色的櫻花圖案和服,奶聲奶氣的蹲在他的麵前,用肉乎乎的小手貼著他拆下繃帶的臉頰,跟他說了句。
“沒關係,彆怕,櫻花雖會盛開,也會飄落,但...世界不是對所有人充滿惡意的。”
突然,耳邊傳來了房門被推開發出的微弱的聲音。
sakura,我應該放棄所有關於你的一切前行嗎?
被他人勸說,被他人嗬護。
一直在感受著來自周邊的善意嗬護,是如此幸福的,即便因為你不在心中倍感失望。
在東京的sakura這個時間應當睡下了吧?
更衣完畢,單手扶著牆壁緩緩從二樓走到一樓,一直到出口瀧一忽然轉過身看向天上的圓月。
他開始在意起那個封存在自己記憶之中很久很久的人,即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念。
那個下雨天,櫻花飄落漫天紛飛的時節,在輕踩鐵軌之上的回家之路上,sakura把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了他。
雖然說仍是記憶猶新,但怎麼說呢,此後的每次觸碰,應該是一種類似‘力量’之類的東西。
那時的他們相互依靠,形影不離。
瀧一認為與sakura就像互相平分似得,一同分享著一個人的活力。
而最終,他們都活了下來。
......
“說起來,與理想稍微存在些許誤會的人相處起來會很不愉快,這種感覺誰都會體驗過。
雖然taki桑當初拒絕了我,但是,一般人是不會向彆人提出如此完美的要求,依照現實來看,在當初taki拒絕我的前提下,還能給我留有足夠的女生顏麵。
雖然很不爭氣的哭了出來,但這種正常的人際關係還能保持,這才是最幸運的吧。”
用小巧精致的水壺,給房間擺放的花花草草簡單的澆了些許的水,本田仁美(hitomi)這樣對著眼前的金智秀說道。
“不過很多人都缺乏這種寬容性,就像taki桑的妹妹momo醬一樣。
她試圖將一百分就是零分的極端評價標準套用在我的身上,或者所有跟taki桑接觸過的人身上,那可不是公正的評價,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