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秀在辯解的時候不忘驚詫一番。
“苦惱嗎?也不算是吧?
能夠被這麼多人喜歡,本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至少我還能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善意。”
就像時常會從彆人的嘴裡聽到“長的這麼好看,沒有感到不方便的地方嗎?”。
承認亦或被認為是矯情,否認則是自信的體現。
“沒錯,因為taki桑真的很有人氣呢,知道嗎?
聽彆人說,taki桑以前隻要是在上學的時候,會有很多的女生為了能夠看他。
刻意和他乘坐一個班次的地鐵或者公交車。”本田仁美這樣說道。
瀧一是自中學時代開始,便擁有了自己的個人粉絲俱樂部的人。
是在京都讀書,或是後來在東京獨立的時候,都屬於矚目的類型。
像那種隻要一上車前往學校,“啊!taki桑!”這樣的話成了生活裡的日常。
“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嗎?”
金智秀滿是不可思議,倘若是這樣的話那麼已經算是藝人了。
“當然,主要是taki桑的外表和他的內心一樣的溫暖。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一直被追求的類型,從來沒有見過taki桑去追求被彆的女生呢。”
“一直被追求?”
“對啊,taki桑就是一直被追求的那種,而且他時常跟我說,那個“等著被他去想要追求”的女生應該寄存在這個世界的某處。
而他則屬於一直期待著能夠遇到,並且會努力向那邊靠近的類型。
taki桑在對待愛情方麵是屬於毫無保留的獻出。”
“所以,因為這個,他才會被...”
金智秀的心底閃現出這樣的話,她被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
但值得慶幸的是,這樣會去終結當下話題,和迅速毀掉一個人好心情的話,自始至終都沒有從她的口中說出來。
書上常說毫無保留付出的愛情充滿卑微。
難以想象與sakura相戀六年的時光裡他的“卑微”會是什麼樣的程度。
“所以taki桑...”
“嗯?怎麼?”
“taki桑就沒有想過,去停下來回頭注意一下那些曾經向你告白過的人嗎?”
“有些東西錯過了我還能夠再回頭嗎?人是無法進行倒退的吧?”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
本田仁美歪著頭,有種記憶正在被某種物體輕輕的敲動的觸動。
“taki桑聽說過,世界被水淹沒了這句話嗎?”
某些時候,她是會突然蹦出一些奇怪話語的人,瀧一未曾見過。
以偶像身份在電視上活動之時,許多人曾因為她的一些犀利見解而對此刮目相看。
縱使心中再多的疑問,他也知道,即使不去追問,也會等到接下來聽到的相應的答案。
“世界被水淹沒了,人是分為兩種的,taki桑過去送給我的一本書上是這麼說的。
想要到達某個地方而拚命遊泳的人,這是第一種,隻在一邊輕輕漂浮。
任由水麵推動著自己的身軀,這是第二種,taki桑應該是屬於第一種吧?”
“真是挺有意思的分類方式啊。”金智秀聽著瀧一的翻譯讚歎道。
所謂的‘到達某個地方拚命遊泳’的概念,一樣可以用在之前的畫上。
例如,為了重新回顧那些向他告白的人,勸說他可以選擇重新與那些人聯係。
本田仁美曾告訴她,有太多的人在跟瀧一告白之後,至今未曾放棄喜歡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