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僅有sakura享受到這種待遇。
他對sakura的感是不容置疑的。
“卡農嗎?”
金智秀雖是在握著手機對著那裡拍攝著。
而自琴聲出現的那一刻,她的視線便無法離開瀧一的軀。
在昏暗的台燈的映下,與隱隱發的光融合的他。
清楚到連睫毛的抖動都能看到其中眨動的變化,還有手指壓在琴弦上的挪動。
這是看起來一首單曲的小提琴獨奏曲。
也許這首曲子本該是跟鋼琴,或者其他樂器合奏的也不一定。
不過,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下,當然就隻有小提琴的演奏了,而且也沒有感覺到哪裡不和諧。
初次聽到《卡農》的人,皆認為這是一首非常溫和的曲子。
一首帶有溫柔的氣息,且想當大方的曲子。
這首曲子帶給包括金智秀,nako在內的女生。
讓她們不想到了天空的顏色,院落裡的櫻花,以及被演奏者所掛念的人。
在瀧一雙手的配合下,它足以讓聽到的人感受到一種穿透心臟的顫抖,直達靈魂。
這毫不誇張,對她們來說,聆聽著這種“反複”的旋律,感受是同樣的刻骨銘心。
視線跟隨著琴弓的上下“拉扯”,這曲子開始讓她們變得沉醉。
然後莫名感傷,接著沉默,思緒開始發呆,沉溺在最後的感動之中。
“sakura...沒能來到這裡,聽到這首曲子,會成為你這一生中無法忘記的遺憾。”
本田仁美咬著嘴唇低聲呢喃道。
她相信自己的聲音,在這琴聲之下會被很好的遮掩。
那種旋律裡飄出的緒,有如讓她置於這個時節的蔚藍色的天空之下。
高空之上的低矮的雲朵飄過,隻要抬起頭便能感受到刺眼的陽光灑在臉上。
用手置放在眼前這檔,可以感受到某種透明的東西正從天空上垂下來一般,與自己融為一體。
大地的呼吸,天空的呼吸,開始與整個世界融為一體。
瀧一沉浸在“卡農”中,這世界的人是不知道“卡農”的存在的。
因為自己的降世讓這個世界的諸多事與往前生活的世界出現了差彆。
在那個世界裡,當年年輕的帕卡貝爾,忍受著妻孩子死於鼠疫的巨大痛苦,創作出一組不朽的音樂,以紀念往逝的死者。
其中的一首變奏曲,就是後人所稱呼的d大調卡農。
準確地說,作為一種曲式名稱,卡農並非特指一首曲子。
其原意為“規則”,“同一旋律以同度或五度等不同的高度在各聲部先後出現。
造成此起彼落連續不斷的模仿”。
一如人世間至死不渝的,相的兩人生死相隨,纏綿至極。
在帕卡貝爾的卡農誕生後約三百年,好萊塢將其改編成電影《凡夫俗子》的配樂。
那是卡農首次進入流行文化和大眾視野,至今魅力不減,成為最受現代人喜的器樂作品。
卻也因此被美國作家保羅·o·福塞爾在其名作《惡俗》中列為惡俗音樂。
直至來到這個世界後,瀧一絲毫不減對卡農的。
在生命的某個幸福或不幸福時刻,仔細像現在這般演奏“卡農”。
向聆聽自己演奏的所有人,吐露其中包含的無窮音樂元素。
一種淡淡的憂傷油然而生,卻又攜帶著一絲甜蜜和安靜。
“sakura...希望遠在東京的你,也能感受到這首曲子帶來的甜蜜和安靜。
初次在大家麵前演奏它,雖然最想要讓它被聽到的你不在這裡,覺得非常遺憾。
不過...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依舊希望你能聽到這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