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到死都是淡然的樣子,一方歡脫的像能量用完即充。
像往常一樣享受著超級無聊又好玩的對話。
“答對了,所以獎勵你要陪我在京都玩一整天。”
這麼說來我真的不能拒絕這樣的請求。”
“答應要跟我來到這裡看一看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現在是我該進行回報了是嗎?
但不久後,被幾隻野貓吃掉了。
她將自己親手製作的櫻花米糕放在這裡。
上次去的時候,見到了久違的sakura獨自前來拜訪。
她的調侃融入這片高高的藍天之上,瀧一回想了好久沒有回去的家中。
“我就是有著這樣的念頭,這一路上還請你多多關照哦,‘不知名的前輩’。”
“這應該是你想要讓我當一次導遊的借口吧?”
“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啊?去京都好好的玩耍一下怎麼樣?”
分彆將帶來的果品點心裝置在小碟子上放在刻著孤兒院名字的石柱前。
雙手合十了許久之後,他們幾乎同時睜開眼睛。
黃禮誌沒有提到關於他親生父母的事。
男生與女生兩個人融洽的跟埋在地下的人說著話。
瀧一與黃禮誌並肩一起拍著手,閉上眼睛開始希望葬在這裡的人能夠聽到他們祈求的心意。
“通常來說,都是安靜的合上雙手,不過你若是發出聲音也沒什麼。”
她的雙眼一半睜開一半緊閉,小心翼翼。
“那個,在櫻花國碰到這樣的況,對著墓碑雙手合十的時候,需要發出聲音嗎?”
之後,就是跪在地上祈福了。
那瞬間,瀧一認為她的行為已經相當於健康時期運動了很久的程度了。
直到潑完水,她的臉頰麵上爽快的流著汗水,可能這是以她體內僅存不多的體力,能夠做出最大用途的行為了。
但是她充耳不聞,仍碎碎念的說著為故去的人祈求冥福的話。
她一直朝著破損的花崗岩石柱潑水,瀧一告誡她“水不是這樣用的,要一點一點的澆下。”
後來的出生在三山木村的孩童,父母都會用這裡的例子來告誡他們“火”的危害,因為是會死人的。
活下來的,不足十人。
因當初那場大火發生的太突兀慘烈,事後從鎮上派來的消防團隊清掃現場,僅能將一些燒焦的軀體堆積在這裡,以此警示這裡的人。
那場事故導致四十多位的孤兒與十多位的孤兒院職工還有院長,皆葬在這場爆炸事件中。
十幾年前毀於一次大火,至今事故的原因歸功於孤兒院的孩童在廚房玩弄,一不小心點燃了被打開的液化氣閥門。
“三山木村·孤兒院”。
某一刻,傾斜著插入地麵的石柱上模糊不清的彰顯著字跡。
她垂下眼簾說“來世重生的話,請在健全的家庭內幸福的生活下去。”
黃禮誌恭敬的捧著水瓶,在麵前的殘垣破壁上潑著水。
這樣說著,放下了書包掏出沒有喝完的水。“這樣應該會好一些。”
她抬頭仰望這裡的天空,成排的不知名鳥類正向著另一邊的天之彼端飛去,太陽十分的刺眼。
“如果這裡能開一些花兒的話就好了。”
無論接受了多少子的風吹曬,僅僅是用目光去捕捉,瀧一是從不會認為自己會“認錯”這裡的。
“嗯,就是這裡。”
像花崗岩與碎石塊堆積而成的廢墟,一片殘垣破壁的石台上長滿了青苔與野草。
“就是這裡嗎?”
在加賀屋的對麵方向,兩人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
本來是泥土的地方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鋪了地板。
她開始哼著歌曲,啪嗒啪嗒的跟在瀧一的後,簡直就像要和他進行一場競爭一樣。
黃禮誌驚愕的看著他回頭走遠,撅著小嘴抱怨“來了,等等我啊。”
“哎?真是不懂風的男生。”
瀧一喝了口烏龍茶,轉離開。“你不是好奇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嗎?”
“走吧,現在該去真正要去的地方了。”
的確,這裡的景致與風皆會讓人感到獨屬於夏季的舒適,連汗水都在這樣的吹動下漸漸風乾。
黃禮誌踩在製高點處的石頭上張開雙手叫道。
“啊...果然,之前我還想著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你就死定了。”
“就是在這裡,新田邊市的全景,從這個製高點一覽無餘。”
不久之後來到了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
她從背包裡拿出寶特瓶大口大口的喝著,瀧一趁著這個空隙又向前走了不少步,黃禮誌隻好強製自己去跟上。
“那是之前。”黃禮誌氣呼呼道“現在的我是病號,就像那些出高貴的人一樣,所以不用運動。”
“這樣說的確沒錯,不過...你不是參加過很多體育賽事,還拿到過獎金嗎?”
“你可是男生,就算我的全盛時期,也不能跟比我大五歲的你比。”
“我可跟你不一樣。”黃禮誌敷著毛巾,她想著自己總算可以跟他辯解了。
在終於抵達目的地後,瀧一掏出毛巾灌入些許的冰水。
他從容不迫的拍著手說道,帶著在她眼裡不知道是挑釁還是鼓勵的淡笑。
“來,加油吧。”
但看起來效果甚微。
體力遜色於健康時期,那個時候瀧一曾試圖用這樣的複健,來企圖挽回她四肢肌漸漸流逝的發達。
她的體真的很差,這是有目共睹的。
黃禮誌雖然不爽,但還是選擇拚命的前行。
“哼,我可不想跟你爭辯既定的事實,信不信隨便你哦。”
她走在瀧一的後麵,瀧一看著汗流浹背,氣喘籲籲的她笑道。
“記得你好幾次在我麵前說過你很擅長運動,小學時期曾是跳繩冠軍,來東京之前在國中內也是短跑冠軍,但現在...我覺得你太弱了。”
相反,黃禮誌卻認為瀧一在虐待她,這次前往某個地方的旅途中,她一次次的抗議著“我是病號,需要好好休息”的言論。
出門的時候穿著t恤全都濕透了。
頭上的陽光和地麵的反毫不留的了進來。
烈當空,今天特彆的,因為是在八月份的暑假。
真正的解放從現在開始,他踩著石階向上前行。
或者,死亡的恐懼僅僅是因為對孤獨的恐懼罷了。
注:下一章正文劇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