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沒有酒癮的人麵對酒,舌頭開始進入了遲鈍期。
他開始將手中的罐子晃著晃著,聽著裡麵液體與瓶體碰撞的聲音。
“所以要去哪個國家呢,最近幾年,適合旅遊的地方,夏威夷,或是泰國的芭提雅了。”
不過當然啦,就近的活動方向還是新宿地區,那裡是我們最經常踏足的區域。”
“其實除了這些,其他像吉祥寺,下北澤等地我們和瀧一醬也偶爾會去。
金智秀決定要在櫻花國多多停留幾天,去把這些地方全都玩一遍才可以。
nako很親切的拿出照片指著上麵一字一句的介紹給她,這些仿佛電影中節才會出現的鬨地區。
舉凡澀穀,原宿,禦台場,代代木公園等等。
當然,這一切也都是跟每次她們出入那些場所,是有著瀧一在跟隨陪伴的關係離不開的。
在整理餐桌上的殘羹飯渣以及碗筷時,她常常會聽到從她們口中提到的,各種年輕人出沒的場所,似是每次出入地方的記憶都非常難忘。
由於她們當中絕大多數都是東京長大的孩子,所以知道很多當地好玩的地方並向金智秀做了推薦。
她們都是為人和善,家教良好的人兒。
一頓晚飯的消遣和交談,她和那些女生的關係開始變得愈發親密。
為此他也把魚結合著西洋菜一起吃下去,偶然經過這裡的金智秀會在側後方頭偷看著他,眼眸裡充斥著被吸引到的柔和。
比起親生父母看護在邊,存在感與相處時間還要多上很多倍的男人。
瀧一的成長道路上,各方麵深受木村拓哉的影響。
既顯得繁瑣,又格外莊嚴。
之後,再低頭小酌一杯果茶,緊接著,第二口魚下嘴,反反複複。
就像當下他會在咀嚼著食物的同時,拿起小餐巾去輕輕擦拭著嘴唇。
一邊用叉子將魚送到嘴裡,他吃飯的時候很優雅,會注重自己的餐桌禮儀。
連不在這裡的工藤靜香都被他拉出來打趣了一下,木村拓哉輕聲笑起。
“這種話其實聽起來有師母的味道呢,四十多歲的人了苦口婆心,符合的。”
“是這樣啊。”瀧一那澄澈的靈眸左右閃爍著,視線看著下方,開始用刀具切著作為宵夜和下酒菜的鱸魚。
“不是,我是指對於一般來說,往往不要那麼執著,我這算是苦口婆心吧。”
木村拓哉甩著頭,他的長發很爽快的抖動著,似乎可以震動空氣中的氣塵顆粒。
瀧一搖頭笑了笑,多了幾分自嘲,而後又道“所以老師這樣說這樣的話,或許是想要讓我重新豎立新的夢想嗎?”
“確實如此,就像小時候的我最大的心願是接手加賀屋,然後和喜歡的女生終其一生都定居在這裡,但是現在...這樣的想法不能繼續了。”
喝了一口傭人端上來的果茶,木村拓哉沒理由的這麼說道。
“我說啊,人在小時候會經常因為一個夢想,三天就突然變卦吧?”
“沒想到能夠碰到被你說教的一天。”笑過之後,木村拓哉漸漸嚴肅起來。
他將自己所想到的說出來,兩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光喝酒對體不好,要多吃點東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