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齋藤飛鳥的態度在詮釋了,像這樣跟一群朋友一起到處遊玩當然是很快樂的事。
這樣群體的人他們或者用“懶”來排斥外界的生活與人,或是“專注享受個人時間”。
齋藤飛鳥說起以前的經曆語氣裡充滿了興奮,本質上一個人能夠改變彆人“久居不出”的習慣真的是很難的事。
但是後來taki桑把我們約了出來並且帶我們去那些地方,之後我們的生活節奏就被改變了。”
像休息或者沒有行程的時候,都是呆在家裡的。
“真的很有趣哦,跟你們說一開始我和橋本都是宅女哦。
sana滴滴的回應道。
“是卡布剛剛鑽進去找它的玩具球啦,sana想要親自幫它找,好在裡麵的光線不是很暗。”
momo傻傻的看著sana玩著“消失”和”出現說道。
“咦?你在做什麼?什麼時候鑽進去的?”
這個聲音出現的時候,它的主人公很突兀的從桌布下探出了頭。
“啊,每一樣都聽起來超級有趣呢。”
連女生都無法拒絕的跳舞機,殺僵屍遊戲等等,秋季的郊外出行,冬季的溫泉文化等等。”
“比如季的賞櫻,夏季的遊泳,室內電玩城多到眼花繚亂。
像縫隙裡外的世界被這一道道光徹底切割成了多份一般。
齋藤飛鳥停住手上的動作,梳子的縫隙偶爾可以捕捉到燈光灑下的線條。
終於,金智秀感同受的點點頭,又追問道“比如??”
還隻是十四歲的翟騰飛鳥還不足以去理解成年人世界裡的歡樂,比起夜店更適合發泄壓力和釋放自己的場合實在太多。
齋藤飛鳥拿著小梳子整理著眼前的劉海“就算是想要尋求刺激,也不是非要去那種場合。”
“是,可能是我們跟taki桑相處久了,覺得夜店那種地方很吵。”
為什麼還有很多人執著的認為“是貓就應該給它吃魚或者貓糧才對”這樣的想法呢?
所以貓隻吃魚這種“偏見”的說法應當被推翻才對。
橋本環奈拿著一份餐盤上剩下的烤喂著糯米團,小家夥吃的很歡快。
“偶爾啦...其實我們一開始隻是好奇,但後來經曆過,加上自己的份所以就不去了。”
“你們還去過夜店嗎?taki桑也去過?”
那時我們邊的年輕人很多都盛行pub文化,不過我們那個時候甚至有些夜店隻要高中生換掉製服就可以進場。”
“而且我們有些時候恰好是在周末,所以會在晚上一起吃喝。
本田仁美咬著嘴唇認真的回答著。
所以就算花費不少時間也無所謂的啦,畢竟走走停停還能感受一下東京夜景,也算是遊玩的一種啊。”
“嗯~~的確是這樣,不過很多時候,我們都會提前結束玩耍。然後大家一起走在街上有說有笑,說起來雖然很多時候會繞一大圈,不過大家當下都很享受那種氣氛。
“這樣的話,把每個人都送到家應該要花費不少時間吧?”
金智秀帶著不安的心徘徊在兩者的勸說之間,仿佛自己就真的成了一個帶著淡淡青光顏色的遊魂。
momo望著她偶爾發呆的樣子,眼眸裡望穿秋水。
原來陷入這種非現實中的觸感並不是隻有自己,還有眼前的這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