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自己心裡,成為自己那思念的承載對象的人,如今已經不在心裡那個位置上。
當初列車呼嘯之後不見了的影,或許也代表著從此生命中在就沒有這個人了吧。
以至於到最後錯而過卻恍然想起那個人似乎是哪個非常重要的人。
即是心裡裝著的這個人,卻要因為時間的流逝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
去東京或福岡與sakura見麵的時候,瀧一體會到的也是這樣的心。
所以才會不停的通過電話或是短信,企圖從自己這裡尋求一絲安穩。
她的心裡應當是焦躁不安的。
但卻因為暴雨的緣故列車時而走走停停,本應當在下午就抵達卻因為天氣因素,最終晚點了三個小時。
在獨自一人來到這裡的時候,孤零零的搭乘著新線。
這一瞬間,瀧一突然想到了nako。
跨越風雪,等著自己的是如約不見不散的那個人,沒有比這更棒的幸福了。
要被世界如此對待,那一份微笑但是切實的思念,卻難以當麵傳達。
就隻是一點小小的願望,想要見一麵而已。
在這份延遲帶來的絕望之中,任何一點小挫折都會成為壓垮心靈的一根小稻草,更何況象征著那份思念的信。
但那份等待卻似乎在慢慢延遲。
心裡一直期盼的告訴自己,就快要見到了,明明是這樣告訴自己的。
比如去見麵的時候,在大雪紛飛的冬季,窗外的雪卻慢慢讓自己的前路變得模糊起來。
如果遵照從眾的角度,這種況應當是反著來。
說起來一個出東京都·西多摩郡·雨村町的大都會少女,會頻繁的戀上鄉土之間的生活,的確不可思議。
每年那個時候工藤靜香便會接到母親的邀請前往青森縣遊玩。
因為年輕時代的工藤靜香有個不成文的習慣,在與自己母親尚處學生時代,且無憂無慮還未想著考慮以後的人生。
像四十歲的自己開始勇敢和二十歲的自己對視,他說著自己每次前往青森縣的時候,都大概是一年的冬季和季交替的時間內。
不過有些時候我還是會和弘明選擇隻是坐一趟新乾線過去。”
“怎麼說呢,雖然現在去那裡不需要那麼久的時間了,坐飛機就可以。
瀧一這樣想著,既然這樣,他的注意力絲毫不會離開對方的上,更何況他還在等候著木村拓哉的下文。
啊...我大概是很早之前就把老師當成了家人一樣的存在。
不過突然聽到了也不會覺得渾不適應。
弘明是瀧一父親的名字,極少能夠聽到熟悉的人這樣叫他。
“就是我和弘明第一次去青森縣的時候,從東京坐車過去。”
瀧一深邃的眼眸如被悄然丟入一顆石子,平靜的湖麵開始漾出彎曲的水紋。
“比如??”
跟你一樣,願意為了她做一切隻是為了她才會去做的事。”
所謂的與眾不同,不過是瀧一的上擁有著少年所不該具備的安靜。
當一般的少年表現出對這個世界以外的地方強烈的好奇,所以他們寧可去瘋鬨也不會像瀧一這般,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手中捧著書本。
所以世界是不會安靜的,哪怕有的人喜歡安靜的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