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櫻花開放的時節。
黃禮誌來到了東京。
這裡,是代代木公園,三年前與瀧一時常會來到的地方。
三月三十一,在那個人生的一周後。
恰好是周末的時候,學校沒課。
與父母交談之後,初次踏上了來東京的旅程。
與來之時和離去的樣子並未發生多少更變。
唯獨自己還是可以做到流利的用語和當地人交談,啊似乎那段時間的逗留學會了很多這裡的人生活的經驗。
比如不會去坐出租車之類的。
“噗哧...”
電車進站的時候,自動門開啟,熟悉的氣閥聲充斥耳邊回響。
本應該是和好朋友在全州市逛街,不過若是被她們知道了真實原因,會氣呼呼的幾天不理自己吧?
呼嘯的一陣風吹過,唰唰的乾淨的地麵隨著櫻花的飄落被鋪上了粉色的地毯。
黃禮誌的心被牽動了。
她怔怔的抬起手,指尖翹起,鳳眼跟隨向上。
而後,一朵櫻花緩緩地落在了他的手裡。
以每秒五厘米的速度。
時至今,黃禮誌仍然會清晰地記得,兩年前的離彆的這個時候,他曾經和那個人擦肩而過。
當時還擁抱了。
當東京飛往韓國的飛機起飛之後,那個人已經沒有了蹤影。
我已經來到了東京,可是前輩這個時候還在學校忙碌吧?
所以沒有通知他實迎來了這樣的後果。
一瞬之間黃禮誌感到了失落。
但之後,一種久違的溫暖與力量流入了他的心。
櫻花墜落,那個人仍然活在這片土地上。
而且自己的腑臟恢複了健康,沒有死去。
所以因為某個人活了下來,漸感受生命的美好,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就像是一件失去了很久的東西又重新出現了。
好懷念啊可要不要去見前輩呢?
東京機場,一架飛機悄然飛起。
自東京鐵塔的上空經過,劃過蔚藍的天空,發動機的轟鳴聲打破了天空的寧靜,但隻是暫時的。
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在鹿兒島機場。
準確的來說,機場是位於鹿兒島縣上的霧島市。
“機場十三塚原高地上,往東可眺望霧島連峰,往南則可望到櫻島,距離霧島市心約12公裡,鹿兒島央站東北約29.6公裡。該機場由櫻花國土交通省運營管理,為鹿兒島縣提供航空服務。
它櫻花國的二級民用機場,是州島第二最繁忙的機場,僅次於岡機場。
這裡的機場啟用於1972年,取代了自1957年起作為該市主要機場、位於kake地區且離市心較近的前櫻花國海軍飛機場。
該機場海拔高度為276米,跑道長度為3000米,寬度為45米。
機場國內航線航站樓設有9個登機門,全空和櫻花國航空在該航站樓都設有休息室;而國際航線航站樓則隻有一個登機門。”
當空乘人員介紹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感受到了飛機落地停止不再前進的顛簸。
於是一切又恢複了寧靜。
飛機艙門的打開了,拎起背包隨著人群,黃禮誌走下了飛機。
在很久以後,黃禮誌踏上了鹿兒島的土地,這個被瀧一惦記了太多年卻始終沒能踏入的地方。
在全州,時常會夢到一個遙遠又無比真實的世界,這常常困擾著黃禮誌。
最終在與瀧一短信交流的一周後,少女決定放下邊的一切,開始尋找那個真實存在的世界,那個隻出現在他嘴的女生sakura。
黃禮誌決定從鹿兒島上開始。第一次聽到他與sakura相識這一切就是從聽到鹿兒島開始的時候,所以決定先來到了這裡。
黃禮誌一個人來到了鹿兒島,她沒有告訴任何人。
父母隻以為她去了東京。
而周圍的好朋友也不會相信這種因為牽腸掛肚的思念而去放下一切尋找的行為,因此黃禮誌也沒有告訴其他人的必要。
下了飛機,在一家餐館裡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租了一輛cub。
按照瀧一口述過的關於他的過去,黃禮誌在鹿兒島寬闊而又空曠的路上漫遊。
雖然幾年的時間足以會讓生活的各個方麵都發生很大的變化,但在鹿兒島這個可以算作半個世外桃源的地方,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的改變,cub仍是這裡主要的交通工具。
就像在三山木村
一樣,時常會看到騎著cub的人。
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在東京時,站在任何街道上從早到晚都是無數的車輛和行人,無論到哪裡去都會感受到巨大的擁堵感。
而在這裡,四周都是如此遼闊,隻是偶爾才能看見一個行人或一個像貴樹一樣騎著cub的人。
在鹿兒島上環遊,一邊是一排整齊的樹木,透過樹木間的縫隙可以窺見遠方的火山。
儘管高大的樹木遮擋住了視野,但依舊能清晰地感受到天空的遼闊。
而另一邊,稀稀落落的民宿在自然的背景映襯下是那麼的悠然與寧靜。
高大的電線杆在藍天之下格外的醒目,但因為當地人對此早已十分熟悉,因此它的存在卻常常會被忽視。
在島上環遊,黃禮誌的心也好了不少。
不知不覺間,她來到了學校鹿兒島的誌學館學。
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正不知不覺地沿著指路的方向,以及手機上的導航,因此到達了學校。
黃禮誌想進學校裡去看一看,但被校門口的保安攔住了。
即使少女告訴他自己是來這裡想要了解某個人的相關信息,隻需要進去看一眼而已。
但保安還是沒有讓他進去。白費一番口舌後,黃禮誌也隻能轉離開。
就在就在這時,她的背後出現了一個聲音。
“歐吉桑讓她進來吧,反正今天學校裡也沒課沒有學生的?”
“啊,這樣倒是可以,但是……”保安回答說。
“放心吧,有什麼事我負責。”
黃禮誌轉過去,後的那人看著很熟悉,熟悉到對視的瞬間便認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