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秀一麵對於瀧一“驚慌失措”的樣子感到由衷的開心,不過在嘴角上揚還不足兩秒鐘的時候,又撅起了嘴巴抱怨。
“這次我能夠待下來停留這麼久,期間社長還是看在了阿爸的麵子上所以才準許我這麼多假期的。”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瀧一認為自己大概是患上了“間接性的失憶”。
忘記了她與momo,sana其實是同一類人。
練習生,自由和假期永遠都是奢望。
像被封閉在一個空間裡看不到光,甚是被剝奪了呼吸的權利。
所以不管怎麼樣,她終究是要離開的。
這麼想過後,瀧一稍稍放鬆了,垂下眼簾輕聲道。
“啊...說的也是啊,說真的我還有些舍不得你。
已經很久,沒有人像你這樣陪伴我度過這麼多天了,上一位還是在很久以前,所以...謝謝了。”
“上一位,是那個叫禮誌的女生嗎?”
金智秀和瀧一麵對麵,小聲的笑了幾秒鐘。
有種類似的共鳴的東西,飛快的在兩人之間打了個來回。
“雖然這麼說很抱歉,但的確你是在禮誌之後讓我有這種遺憾情緒的人。”
“遺憾?是那種...不想讓那個人離開的那種嗎?”
金智秀笑容漸漸綻放,表情好像在說“我似乎猜透了你的所有想法”。
於是,瀧一坦然點頭“雖然我們都在離彆和重逢中不斷的感受時光的流走,但說到底,即使我們再討厭甚至渴望,麵對不同的人所創造出來不同的離彆,都會顯生所謂的遺憾,除非...我們根本就不在乎失去某個人。”
“所以,taki桑是想讓我留下來嗎?”
儘管瀧一解釋是因為不喜歡離彆,不管是麵對什麼人的人,但金智秀仍會這樣問道。
“討厭離彆,是因為在乎和不想失去誰。”
“嗯~~”
“說起來,我所接觸過的男生裡,taki桑是最文藝的一個,但...這種文藝卻不會讓人反感呢。”
瀧一大吃一驚“你會有這種感覺嗎?”
“是啊,就算我是亂猜的好了,所以這也是覺得taki桑跟彆的男生對比起來與眾不同的一麵哦。”
金智秀調皮的眨著眼睛微笑“文藝總是夾雜著感性,很多人認為到了感性的年紀。
所說的話,或者所寫的東西,要麼會讓人覺得很厲害,要麼會讓人覺得很羞恥。”
說到這裡,她話題一轉開始提及一個人“我在yg有一個很親的妹妹,從小生活在海外。”
她用這樣的方式簡單的提及那個人的相關信息“她有著和taki桑很是相似的感性,但她說的話,卻不會像taki桑這樣讓人被吸引,反而她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和誇讚,卻是因為歌聲。”
“明明很文藝,時而說著感性的話和寫著感性的文字,卻像是搞體育的,是這種感覺嗎?”
瀧一很隨意的指了出來,金智秀噗嗤一聲,捂著嘴巴笑到開始拍著大腿。
“好有趣的形容,但...的確是這樣,她會經常在ins上傳一些讓人感到羞恥肉麻的文字,不過,我覺得想要達到taki這樣的程度很難。”
“你說這種話...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瀧一被這樣的類似論證的東西吸引了,開始放下手中的畫質和鉛筆,認真問道。
“因為,她不會像taki桑懂得很多,看透很多吧,還有就是...taki桑至少會寫出很多不錯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