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智秀回過頭來,將手表放回盒內.
“這麼說來,這塊手表的意義非常大呢...轉眼間都這麼多年了。”
她靜靜的捕捉著瀧一的視線,像固定一樣停留在手表上,試探的問道.
“taki桑一直把它放在這裡,是想要繼續珍藏下去嗎?”
“啊?”瀧一怔了怔,自嘲的笑了笑“並不是,很多次想要扔掉,但卻忘記了。”
金智秀在房間中更換衣服的時候,瀧一佇立在庭院中.
雖隔著一堵牆但仍能夠聽到從門口的方向時而會傳來的歡笑交談聲。
把自己的女兒丟在這裡這麼久,作為父親還真的是放心呢。
不過,連一天都沒有過去,在不久後就要麵臨的離彆,這時間過的還真快呢~~
一如當初第一次在書房裡與金智秀相遇的畫麵,頻頻遊蕩在視網膜上。
從幾天開始?不對...應該是從燈塔上回來之後就開始有了這樣的狀態吧?
在等候的時候,瀧一低頭掃了一眼手中的烏龍茶,仰頭喝了下去。
“喝的這麼猛,不怕被嗆到嗎?taki桑...”
未幾,金智秀那嬌憨的問候在身後左側的位置響起。
已經是很久沒能看到她穿上私服的樣子了,所以回頭的時候,瀧一仍會被金智秀簡單的白襯衫陪牛仔褲的裝扮驚豔。
“不是...是...”
那時候,瀧一想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
她走了之後,自己直到返回東京前都要待在這“空蕩蕩”的屋裡。
於是腦海中會不自覺的想到很多珍貴的以往。
與金智秀在天台上凝望北方的天空,相互牽手小心翼翼跨越窗台的畫麵。
遞給她足膜貼那時候被她的漂亮的蓮足吸引的畫麵,書房裡初次看到她沐浴在光中,白皙到反光的側顏,公園裡手握那雙玉足測量繪製的肌膚交感...
沒想到自己比想象中的還要不舍這場離彆呢...
她雖然很漂亮,但在自己的麵前,擁有著少女所具備的一切可愛,調皮,真實,還有...
在麵對著其他人的時候的拘謹,含蓄內斂,這是她親口提及的雙麵臉孔。
“很多人都是這樣吧,這世界上會有那種在親近的人麵前,與在陌生的人麵前都展現出相同臉孔的人嗎?”
當自己表示出認同的時候,她緊接著問出這樣的問題。
那個時候,瀧一用搖頭的反應來代替口述的答案。
“我覺得是有的。”
金智秀很認真的說道“比如我,在麵對taki桑的時候,在知道你的身份之前和之後,我都是用著相同的態度。”
相同的態度是什麼?
金智秀注視著此刻慌張解釋的瀧一,突然笑了出來。
就是...喜歡吧。
“我該走了,taki桑~~”
下一刻,她的身軀重重的撲到了瀧一的懷中。
隨著季節的變遷,金智秀不斷的提醒著自己“要走了”,而父親也會打電話用無奈且溫和的聲音催促著自己。
第一次接到通知的時候,她心中對楊賢碩充滿了怨氣。
真是的,為什麼就不能讓她和想要一起的人多待一段時間呢~~
啊,如果直接說“我不想做練習生”了這句話,一定會有不少人嚇到吧。
可目前來看,自己最擅長的事情就是當練習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