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棒球,就好好的打啊,像個專業的選手一樣。anyuane
棒球社團出身的成員竟然揮動著棒球棍連球都碰不到,大概是因為天賦太差加上心術不正所以被勒令退社的吧?
在偶然一次目睹了那三位在看到她之後,賣力的揮動著球棍的樣子,黃禮誌更加堅定了自己不能喜歡對運動不尊重的人。
所以,最後無論那些人怎樣追求,在心底最身處有關於瀧一占據著的位置,一直是堅定不移的被安置在那裡。
視線逐漸朦朧的時候,黃禮誌做著注視著遠方的模樣。
視野裡其中一位留著短發,體型偏胖的男生。
他正站在打擊區域內,對著位於投手位置上體形矮小的投手大聲嚷嚷。
那個時候,黃禮誌放在桌子上的一隻手,下意識的摸向了一塊橡皮擦。
她開始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它,宛如在確認橡皮擦的觸感一般,來回滾動的把玩著。
這塊四角形狀的橡皮擦,儘管外形看起來棱棱角角,似是難以滾動,但它仍在黃禮誌的手中轉了兩三圈。
時間就在這樣的平靜氛圍中悄悄溜走了。
上一次明顯的自身體裡產生了“時間過的好快”這樣強烈的情緒波動時,還是在東京的時候。
位於文京區中心的一家培訓中心,當天是國語課外輔導班上。
在東京的那一年禮誌每天都會目睹瀧一在結束完學校的學業之後,搭乘地鐵或是公交車趕往那裡的培訓中心。
不同於其他老師,每一天的他總會在不同的學生麵前切換身份。
今天是鋼琴老師,明天便教授的是小提琴,吉他,偶爾還會代班一下英語老師。
多才多藝這個詞用來形容他似乎已經不夠級彆了。
不過,倘若把瀧一的教課氛圍與自己班級裡的老師進行對比的話,黃禮誌能夠想到的便是
他上課從來不會死板的照著書本上的內容讀著,或者一昧的讓學生們念著課本上的某些內容,然後當堂發表一下感想之類的枯燥方法。
完美的從東大學生轉變成老師的瀧一,每天都會有著提前進入教室的習慣。
黃禮誌記得他會現在黑板上將當天要學的和歌所描繪的風景,完全的用粉筆粉飾出來。
上課的時候會像平時在家的時候一樣和學生們聊起家常,漸漸過渡到作者的故事。
印象裡僅有幾次的國語歌教學是自己在場的,不過那個時候從他豐潤隻是一眼看到就有一種想要吻住衝動的嘴唇裡。
被提及到最多次的兩個詩人就是三十六歌仙的柿本人麻呂,以及傳奇女詩人額田女玉。
講課時候的瀧一聲音輕柔溫雅到讓聽課的女生兩眼泛著醒目的紅心。
即使是四五時代的姨母們也會被激活了已經沉睡多年的少女心,瞬間年輕二十歲。
坐在課桌上聽課的時候,黃禮誌會有著:“前輩也許就是為了教授這些知識而存在的吧,雖然世界上有太多優秀的人,但我的人生裡會碰到這種完美的存在,也許隻有前輩這一個了”這樣偏執但又純真無比的想法。
除此之外,在課堂上瀧一經常會跟學生們講起東京以外地方的事情。
講到了內海的廣闊,大阪的天王寺,以及和歌山的習俗等等。
這些經曆讓當時還沒有太多遠行經曆的黃禮誌有了想要去看一看的衝動,但距離自己最後的日子所剩不多,想要將櫻花國的每座城市每個鄉村都走一遍是無法付出實踐的。
因為自己會死,並且即使走到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