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誌啊,你怎麼還不走啊?”
突然,從前方傳來一陣驚歎的問候。
被拉開一門僅能容納一個人腦袋的教室木扉門處。
同桌將頭伸進來,圓滾滾的大眼睛一臉吃驚的停留在她的身上。
“今天是你要打掃衛生嘛?”
“啊啊是啊”黃禮誌急忙說道。
“你先回去吧,我可能要晚一點,之後還要去其他的地方見朋友。”
“見朋友啊什麼樣的朋友?男生?那個你在東京一直念念不忘的前輩嗎?”
同桌手扶著門的一角,用挪俞的口吻怪叫了一聲。
“等哪天有時間,一定要讓我也見一見啊,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前輩,能夠把我們班的名人勾走了心神和靈魂”
“去你的!”黃禮誌能夠感覺到自己臉上熱熱的,渾身漲漲的感覺。
拿起桌子上的文具盒作勢要丟出去“再敢調戲我,我就和你打一架哦,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比以前更有力氣的吧?”
最終,文具盒還沒來得及飛出去同桌變迅速關上門,“走了啊明天見!”
她在門外蹦蹦跳跳的一路向前飛馳,高高舉起的手掌對著黃禮誌坐著的位置左右揮動。
“真是每天都是一樣的精神十足呢”
黃禮誌抬起頭盯著手中的文具盒,歎息了一聲軟綿綿的放下。
十分鐘後,黃禮誌抱著整理完畢的作業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按照慣例,今天輪到她負責收取全班同學的作業,在老師離開學校之前全都送到辦公桌前。
真是一項艱巨但又經曆了很多次,已經習以為常的任務了。
“咚咚咚”
敲門的時候,走廊上空無一人。
傍晚的夕陽將最後的一縷金光照射在灰色的大理石地板上,佇立門前的刹那黃禮誌不自覺的用餘光看向折疊在門上的黑色影子。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後腦勺上的高馬尾便會發生微弱的晃動。
綁著高馬尾的習慣已經持續了兩年了,無論頭發經過幾次的修剪,馬尾辮都始終以同樣的姿態見證著全州的白天與黑夜。
“這根絲繩寄存著我的一縷魂魄在裡麵,它會一直跟跟隨著你,代替我去踏上韓國的土地。
你相信人與人之間的聯結是因為神的旨意才會始終不間斷的進行著的嗎?
對我而言,這根絲繩就好像神的手指,將我們彼此最重要的東西串聯了起來,密不可分。
正如分離之後我們雖然不能見到彼此,但掛念的情緒會始終存在的。”
出院的當天,在病房裡整理最後的行李時,黃禮誌靜坐在窗前,隻要伸出頭便能看到醫院後方栽種的櫻花樹。
背後,瀧一手握著梳子嫻熟的為她紮起了高馬尾。
偶爾會從擱置在窗台上的鏡子裡偷偷打量他認真的表情和愈漸溫和的眼神。
雙雙交觸的瞬間,又會害羞的躲開。
現在想想,也許他這樣輕車熟路得梳頭發功底,是在與kur交往的那些年逐漸養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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