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死掉這種感受真的不想再經曆一次了,在回國之前就決定了要好好的活下去。
不過,自己那時候有沒有在日記裡用一下子就能讀懂的話來小心的說出自己的心意呢?
兩年的時間過去,對於日記的內容,現在黃禮誌已經記不清了。
將手中的飲料罐丟入垃圾桶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為了能準時的和朋友們碰麵,現在不得不離開了。
確認一眼關上教室的門,下了樓梯,那正在用移動電源充電的手機閃起了小小的光亮,告訴她有短信。
打開手機,顯示屏的白光微微照亮了黃禮誌細膩粉嫩的臉蛋。
“我們快到了哦,你這次可千萬不要遲到了。”
這是朋友發信息過來催促她不要再犯了“遲到病”。
因為以前發生了太多次,所以回複的時候,黃禮誌會多加了幾個委屈的符號表明自己的決心。
“知道啦,╭(╯^╰)╮這次保證不會遲到,不然的話,你們點的東西最後我來買單。”
短信發送出去的時候,黃禮誌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眼瞼內部浮現出了各種花紋。
因為視神經會將眼球受到的壓力識彆為光,所以人類是無法看到真正的黑暗的。
這是瀧一曾經告訴過她話,並附贈了一句“你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的眼睛,它一定會在未來給你帶來福氣與幸運的。”
……這麼說來,黃禮誌想起瀧一曾有一陣子總會用手機編寫短信,這些短信從不發送給任何人。
一開始,她從瀧一的口中得知,那隻是給Sakura的短信。
因為有很多的話無法當著麵說出來,所以會像寫日記一樣的提前把那些東西記錄下來,說不準在某些時候,它會變成一首歌,或是一個故事。
而當他無法給她寫信,但自己的感情又無法平複下來的時候,他就會寫短信,假設是發給她的,但每當寫完又總是直接刪除。
那段時期對他而言就像準備階段,是為了獨自一人進人社會而進行的助跑。
但接著,短信就不再為任何人而寫,它變成了他悵然的自言自語,然後,這種習慣消失了。
當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他認為,這代表了準備階段的結束。
隻是,那之後,他已經無法給她寫信了。
分手了,這些習慣也就沒了繼續存在的必要。
隻是這樣想著的時候,黃禮誌清晰地回憶起了自己那時心中抱有的一種,麻麻癢癢的焦慮。
她很想取代那個女生享受這聚齊萬千為一身的寵愛。
直到現在自己居然還能體會到這種感情,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在當時還未覺醒,隻是想著如何在死亡之前完成記載在本子上的那些心願。
她開始變得愕然。那時的自己,無知,隨性,而且承接著病痛的折磨與世界的殘酷。
不,就算是這樣——黃禮誌睜開眼睛思考著。
至少後來,有個人讓自己很明確地感到,他很重要。
大概,自己是喜歡前輩的吧,無比確信。
下次見麵的時候,就嘗試著表明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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