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心。”
雲箏閉了閉眼睛,神奇的是,他這話竟叫她心跳逐漸平穩,真的沒有那麼緊張了。
陸行舟抬起頭,看向藥櫃後的灰袍大夫,“情況如何,她可是懷了?”
大夫放下筆,搖了搖頭道:“沒懷,隻是過度操勞,又思慮過多,才導致癸水推遲,按方抓藥,回去服用幾劑便可恢複。”
“沒懷?”
雲箏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
大夫瞥了她一眼,“怎麼?想懷啊?那你可要多多調養身子了。你身體過虛,便是懷了,孩子也不一定能生下來,極易滑胎的。”
說罷,大夫將藥方和貼藥都包紮好遞給了陸行舟。
聽到雲箏沒懷孕,他到底也是鬆了口氣,不過聽大夫說她身體虛,又蹙了眉頭。
這丫頭都進府半年多了,怎的身體還是如此糟糕?
她在之前的舅父家時,到底被如何虐待了?
再次回到馬車上,雲箏終於摘下臉上的麵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
“太好了,沒有懷孕!”
心中的那塊懸了幾個月的巨石,也終於落地了。
見她一副劫後餘生的慶幸模樣,陸行舟心底莫名泛起一陣不悅。
他冷冷地問,“就這麼不想懷上我的孩子?”
雲箏一愣,隨即又認真地解釋道:“三少爺,妾身昨日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妾身與你的關係本就有悖倫理,若是懷孕,更是錯上加錯!”
陸行舟不想聽這些,隻朝她身邊坐了過去。
雲箏想躲,還沒來及,便被男人擠在了角落裡。
他高大身軀的俯下,不由分說地吻住了那一抹喋喋不休的紅唇。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吻夠了,他才鬆開她。
“這次沒有,說不定下次便懷了。”
見她被吻得雙眸瀲灩,麵泛潮紅,陸行舟心中也勾起一陣邪火,長指在她唇瓣摩挲著,啞聲道:“小娘,這麼久不見,難道你就不想我……”
稍頓,他拖長尾音:“那根叫你快活的寶貝?”
雲箏先是一怔,待反應過來,臉色一紅,伸手便去推他。
可男人卻猜到一般,牢牢地拽住了手腕。
“你…你鬆開!”雲箏羞惱。
陸行舟卻是牽著她的手,撫上她身前那抹軟團。
雲箏難以置信,偏偏他尋到趣味一般,愛不釋手。
他現在這般,讓雲箏的身體一陣發軟,“三少爺,您彆折磨妾身了。”
“這哪兒是折磨,你明明也喜歡,為何不肯承認?”
他的嗓音如同迷惑人心的妖精,輕輕地在她耳畔低語,誘使雲箏步入他的世界,心甘情願地隨他一同沉淪。
雲箏卻不敢放任自己真的聽從欲望的驅使,依舊推著他:“我才沒有。”
見她這般嘴硬,陸行舟倒也不氣,長臂依舊撐著車壁,扭頭吩咐車夫:“回府。”
“是,少爺。”
馬車很快啟動,突然間,也不知車輪是壓到了什麼東西,車身突然一陣劇烈的顛簸。
雲箏本就毫無防備,這麼一來,直直地撞進了陸行舟的懷中。
好巧不巧,一雙小手正正好好地覆上男人衣袍下。
那不容忽視的蓬勃熱意,叫雲箏陡然一驚,忙將自己的手給縮了回去。
“對、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但已經遲了。
陸行舟眸色深暗,抬手抓住她的肩,拎著小雞崽兒似的將她撈起來,緊緊地困於堅實的懷中。
“嘴上道歉可沒用。”
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紅潤飽滿的雙唇,嗓音喑啞:“爺比較喜歡更實際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