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府裡長了幾雙眼睛,處處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雲箏不想因為二少爺,再陷入兩難的境地。
“九姨娘……雲箏,我可以和你解釋清楚——”
陸行易改了稱呼,神色也愈發嚴肅。
雲箏搖頭,直接拒了:“妾身又不是二少爺的什麼人,解釋有何意義?”
乾脆利落的拒絕,讓陸行易噎住。
他眼睜睜看著雲箏去向了鬆濤苑內,心下沉鬱。
她一定是對他失望透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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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濤苑寢屋內,勇威候見雲箏麵上一喜,招到了麵前:“箏兒來了。”
“侯爺,妾身方才無意撞碎了您最心愛的蓮花尊,千錯萬錯都在妾身,求侯爺懲罰……”
為了防止大夫人事後倒打一耙,雲箏乾脆先行坦白。
她把院外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告訴了勇威候。
勇威候聽罷,沉吟良久。
就在雲箏以為侯爺要責怪時,卻見他擺了擺手:“罷了,一件小事,你又不是無心之失。”
“多謝侯爺。”
雲箏低頭悶悶地說。
勇威候把她攙了起來,“你也莫要自責。”
雲箏被攙扶起來時,望著勇威候有些意外。
勇威候道:“箏兒,今日大夫特意來給本侯診脈,身體已無大礙……”
雲箏微露驚色,小聲問:“侯爺的意思是,以後妾身不必來伺候了?”
“嗯,你伺候了這麼久,本候知你是個用心的人,定不會委屈你。”
勇威候說著,順帶多看了一眼雲箏,問,“素女經看得如何?”
雲箏驚得低頭不語。
耳邊紅彤彤的紅暈出賣了她。
勇威候重重拍了拍雲箏的手背,氣魄雄渾道:“等到本候病好,你得好好想想圓房一事了。”
“侯爺這意思是……”
“本侯還需你在床上好好伺候呢。”
勇威候笑出聲。
雲箏麵露羞怯,忙想把手掙出。
勇威候卻拽得更緊了,直接拉入懷中,低笑著:“羞什麼?本候如此寵你,便是想把最好的都給你,你應該感恩本候才是。”
“妾身自然是感激不儘。”
“不逗你了。”
勇威候看她緋紅的嬌靨,頗為無奈地歎息了聲。
到底還是個未經事的雛兒,一逗就羞成這樣。
雲箏被他箍著全身,想要掙紮,卻被箍得更緊了。
勇威候向來霸道,她幾番掙紮都沒用,隻得順從:“侯爺這樣抱著妾身,被下人看到會議論的。”
“議論什麼?”